蘇悅兒是真心喜歡這東西,畢竟懷著孩子每日裏行動已經不便,有它真是爽利許多,而且日後有它也算是一件輕身利器,逃跑對戰的都能增加她的靈敏度的。
“那這些東西,咱們是怎麼弄?收起來嗎?”丁鈴此時指著桌上剩下的二十二件東西詢問。
“既然我們是打算和兜帽人一鬥的,所以這些東西肯定還是先裝備到咱們的身上比較好,萬一情況不對,用來擒敵和自保則是上策!”
夜白當下把這二十二種東西逐一介紹了一下,並分配到了大家的身上。
還特別強調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亂用,免得徒惹麻煩。
大家各自熟悉了手裏的東西後,因為天色已經太晚,也就休息去了。
而蘇悅兒窩在夜白懷裏時,也不忘迷迷糊糊中提醒他:“這種事咱們是幫忙的,一定得見到兜帽人出手打劫了,這些東西才能用啊!免得被人家誤會咱們是一夥的,那就麻煩了!”
“放心吧,不見兔子不撒鷹,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夜白柔聲說著,將懷裏的蘇悅兒抱緊。
……
翌日,整個江津城都和往日一般的熱鬧。
沒有哪位宗師站出來說自己遭遇了騙盜,隻多了四個莫名就恢複了自由身的奴隸在這座城市裏尋著自己人生新的拐點。
昨夜已經得寶,今日還得做足樣子。
所以夜白,蘇悅兒還有球球,今日開始了新一輪的采購模式,把唐川和丁鈴以及四個保鏢則留在了院落裏,他親自陪著愛妻,帶著兩個保鏢在趙管事的陪同下,出入了一些拍賣行,鑒寶閣,外加一些作坊。
光明正大的采買了一身不錯的高階行頭,有買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藥物啊,銘軸的玩意兒。
逛了一早上,蘇悅兒自然是累了,夜白在趙管事的介紹下,帶著蘇悅兒去了江津城裏有名的一座食樓用餐歇腳。
剛坐下托了趙管事去安排菜品,夜白就看到樓下有個熟人--胡亮。
他此刻正在斜對麵的胡同口和一個人正在言語什麼,而那人背對著他的視線,看不到相貌,隻是身子似乎有些病懨懨的佝僂著,偶爾咳嗽那般的震動。
“夜老板!”此時雅間外趙管事的聲音帶著喜色,夜白自然目色衝向麵前的桌幾,端了茶盞一派飲茶品茗的姿態,當然依然是還關注著視界裏那兩個說話的人。
而這邊,扇門一推,趙管事一臉喜色的上前低聲道:“夜老板,您真是好運氣,今日可有貴人正在此樓裏用餐,夜老板要不要見見?”
“貴人?不知是哪一路,又何等的貴?”夜白一派不解之色。
“本地商會的頭臉。”趙管事說著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暗示了這位貴人,就是商會的一把手。
“呦,那可真得見見,回頭能討一個關照也是喜事。”夜白當即臉色浮上一抹喜色,卻是看向蘇悅兒:“夫人可同我一起前去?”
蘇悅兒為了不引起注意,打進這裏起,就一直是籠紗罩帽的,後得了幻容石,就幹脆換了一張人族的臉,是以她倒不擔心在這裏自己會引人注意招來是非,當下說到:“不了,身子不便,我就在樓下等你。”
夜白聞言眼珠子一轉,抬手從儲物袋裏摸出當日那個白芨根,連個布都不包的直接給了趙管事:“勞趙管事幫我送上去吧,就說這是我的見麵禮,隻可惜我要陪著我夫人,實在走不開,隻有改日再拜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