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長老,殘體是怎麼一回事啊?”
聖樹下,疑惑了很久的她還是忍不住詢問,可是羽長老搖頭:“陛下,那不是您該參與的。”
“我不參與,也不插手,我隻是想了解。”
羽長老看了她片刻後,歎息而言:“就是天生靈體不全,無法修習到高階的那種。”
“高階?上不了九層以上嗎?”
“不,是七層都難以到達。”羽長老說完輕歎了一口氣:“總之陛下,您不要在這件事上多花費精力了,這終歸是靈族的事。”
她點了頭,沒有再多話,而羽長老也沒有再提及。
……
“每天演練陣法多沒意思啊!從今天開始,咱們也比修習精進吧!”她出聲提議,眼睛看著的是霜風,可眼神卻是霜風後麵的那個他。
“陛下,您開什麼玩笑啊!我們靈族本來就不善戰鬥,所依不過是各類製造而已……”
“你們不是還有靈像和靈技嗎?”
“是有,可那些怎比的了您的魂技?”
“那我不管,我想和你們比,想和你們一起練!”她使性子一般的要求,霜風自然隻有低頭答應的份,而那時,一直把自己當影子存在的他卻是看她一眼,但眼裏卻並非感激,而是傷色濃鬱。
那天,他們開始了靈技的切磋與修習的共同進步。
但她太優秀了,不過半個月的功夫,就從同步之態,脫穎而出,霜風勉力能追,而他卻沒什麼進展。
第二天,他沒有出現,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整整十日,他都沒有出現,而她就拚了命似的修習,每天用魂技把霜風揍的是屁滾尿流,狼狽之極,霜風也自然會被別人指指點點。
“陛下,您不能這樣,靈族本身就沒有魂族的這份戰鬥力啊!能和魂族媲美的隻有龍族……”
“我知道!”她打斷了羽長老的提醒:“可我能揍的就隻有他了,我不揍他,我揍誰?”
她說完跳進山澗去感受溪水之力,而羽長老則不得不書信給靈王。
第十四天的時候,他又來了。
默不作聲的站在霜風之後,和他們一起修習。
當她再一次要切磋的時候,霜風便說肚子不舒服的跑了。
於是那天,她的對手是他,她明知他沒什麼實力,也不客氣的出手狠狠地揍了他。
霜風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打的有些鼻青臉腫,她滿足似的離開,一臉的驕傲之色。
之後的日子,她的揍人對象完全換成了他,霜風總是有各種借口避開最後的切磋時分,甚至到了最後,他連借口都不找了,總是一到切磋的時候,他自己就站在了她的麵前。
而她也二話不說的對著他開揍。
轉眼,半年過去,她對他的出手,已經是常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而靈族的王位教育也開始對霜風實施。
於是一年裏,先有一半的時間霜風要回到靈界去。
而剩下一半在迦樓的時間,也因為要接受靈族的繼位教育而被再砍一半。
所以之後,大多的日子,成了她和他的修習時光。
但盡管她已刻意的放慢了速度,刻意的各種不上心,她還是在向前大步的前進,而他果然進展極慢,幾乎看不到希望。
“你是笨蛋嗎?”某日她忍無可忍的衝著他大叫:“你以為我揍你就是為了揍嗎?你難道感覺不到我揍你時的力量是怎樣聚集和波動的嗎?你難道就不能把你想陣法的聰明用到上麵去體會,去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