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陵激動地質問著球球不說,自己也已經開始聚集體內的煞氣於掌,隨即按在了霜火的腦袋上,為他強行續命。
球球的嘴巴扭了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夜白,顯然它自己是沒什麼好主意的。
要遵從主人的意誌,這沒錯,可問題是,這位一看就是夜白的情敵啊!
它要是不得夜白的允許就救了他的情敵,回頭他找自己的麻煩怎麼辦?
為難的球球自然不會負擔這場抉擇的後果。
“救吧!”夜白終究是點了頭。
雖然他從內心介意出現這樣一個存在,但正如他對蘇悅兒說的那樣:
過去是不可以否認的,是得正經麵對的,所以既然自己的妻子已經把那七分之一聖體的力量強行用出來救這個人,那麼他又怎能讓她白做?
“你點頭,我照辦。”球球說著終於是竄到了霜火的身上,在對著他一通嗅與查之後,才從肚皮袋子裏翻出了一顆靈珠給了鄢陵:“他傷的還真夠嚴重的,你喂吧!”
說完,自己就跳了下來,不敢在霜火的身上多待。
沒辦法,那股子煞氣太重了,重得它從骨子裏害怕-就好像多待一會兒,自己就會被這種煞氣給影響似的。
而鄢陵當即就把靈珠塞進了霜火的口中,並依舊持續不斷的給霜火輸送煞氣。
夜白看到鄢陵這麼在乎霜火,眨了下眼睛問到:“鄢陵,你到底和他什麼關係?”
鄢陵一頓,隨即看著霜火說到:“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我早死了。”
夜白聞言,當即抿唇不語。
恩人,那麼,他自是該救的!倒也正常。
想著這些,他低頭去看蘇悅兒,此刻或許是靈珠的關係,蘇悅兒的臉色看起來好了一些,不過人依然未醒。
但就在這個時候,“轟”的一聲巨響,暴龍摔在了他們的不遠處,非常惱火的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發出了一種“嘶嘶”聲。
夜白立時明白,暴龍一個根本不是霜風的對手。
“球球,川川,你們照顧悅兒!”夜白說著立刻把愛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隨即衝著那霜風急奔過去。
他沒有立時就變龍態,而是以山貓般的靈敏與鬼魅,直接竄向靈王霜風,直奔他的身側就要給他重重一擊。
霜風豈能不防夜白?
眼看他如此,自是扭身就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夜白卻陡然變身,整個迅速膨脹起來的龍身看似是要和霜風對上,但實際上龍尾已經朝著霜風抽了過去!
聲東擊西。
這是夜白的攻擊方式。
霜風當下隻顧著和夜白的“正麵”對抗,完全沒意識到夜白的尾巴竟然朝自己抽來,結果措手不及被抽了個結實,直接飛了出去。
但在尾巴抽上的他的前一秒,他其實已經和夜白的龍身對撞上了。
而本來強大無比的龍身,應該隨便碾壓靈王的龍身,卻也受到了重擊。
所以當霜風飛出去的時候,夜白也抑製不住的連續後退了五步。
直到他站穩時才發現,自己與霜風相撞的那片龍身之上,竟然附著了厚厚的冰層。
夜白當下拍擊身上的冰層,想要碎掉它繼續戰鬥。
可是,拍了半天,冰層都在,就想是頑固的汙垢一樣,根本無法去除。
而這個時候,霜風已經站了起來,他看著夜白的舉動發出了狂妄般的笑聲:“哈哈哈,別拍了,你拍不掉的,除非是我死了,否則這份寒冰印會永遠黏著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