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聞聲便動。
龍燚正值迷惑狀態自是不會反抗。
雅蘭雖然目標是夜白,但此刻看到夜白竟然還能叫著骨頭龍來驅逐自己,想要繼續和靈王對戰,也頗為驚訝!
奇怪?他怎麼會沒有反應呢?神龍血脈當與我必有感應才對啊!怎麼還能如此清醒主事?
詫異中,暴龍已經來到他們兩個跟前,一爪一個的將他們兩個帶離,那邊夜白當即直接發動攻擊衝著靈王便去,是一點沒耽擱!
交戰,再次一觸即發。
但似乎是因為這個突然的變化,靈王腦袋裏已經沒有了自爆,沒有了與夜白同歸於盡的想法。
反而是一個“拖”字,示意著他得和夜白能戰多久就戰多久。
靈王完全按照腦袋裏的意識在做。
事實上,從頭到尾他都是受控的狀態。
所以他各種閃躲,有時也會見縫插針般的對夜白有所攻擊。
而在他們交戰的時候,鄢陵已經在拜托著球球去解開那捆縛霜火的鐵鎖了。
“好球球,這玄冰寒鐵製成的鐵索,如今隻要你能咬斷,就趕緊幫幫忙吧!”
球球腦袋搖地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他是煞族。”
“我還是煞族呢!”
“你是主人的隨從,不一樣!”
“他還是主人的相,舊相好呢!”鄢陵說著看了一眼遠處戰鬥的夜白。
“這個……”球球很是為難的爪子撥弄了幾下胡子,看向暴龍:“大個子,你說我是救啊,還是不救?”
暴龍看了眼夜白,直接搖頭。
球球立刻衝著鄢陵攤手:“少數服從多數……”
“你這也叫少數服從多數?”鄢陵瞪眼:“這裏除掉主人,唐川,尚不清醒外,你數數人頭,憑什麼你們兩個投票算數?”
鄢陵說著指指暴龍手裏的兩個龍人,再指指身邊的霜火:“要舉手,大家都算,這幾個意識不清的都算棄權!”
鄢陵說著把手就舉了起來,而霜火本身就是吊捆在巨石上的自也是舉手的狀態。
那龍燚雖然不清醒,可雅蘭卻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在聽到綁著的這位竟然還是女皇的舊相好,當即就把手舉了起來,還看向了夜白那邊。
“看到沒,三比二,救!”
“誰說三比二了!”球球說著從肚皮口袋裏把條條拽了出來:“三比三,平!”
鄢陵聞言翻了個白眼就要言語,那霜火開了口:“快把我解開,他,撐不了多久了。”
霜火說著已經看向夜白,顯然口中提到的那個他,就是指的夜白。
“撐不住?不會吧!”球球有所懷疑:“靈王現在並不占上風啊,看著,還有點狼狽。”
霜火的眉輕蹙了一下:“我哥他,現在是狼狽,可是……你們的那個朋友,狀態也並不好。”
“哼!”聽到有人說夜白的壞話,暴龍立刻不滿的發出冷哼,可是霜火才不在乎它的不滿,而是以一種虛弱的口吻看著夜白的身影斷斷續續的言語到:
“他看起來,剛猛,還在,但攻擊,淩亂,急躁,沒有連貫性,而且,你看他,急於求成,反倒多次,暴露,自身的,要害,如果,我哥抓到,機會,他會怎樣?”
霜火的話,讓暴龍,鄢陵,雅蘭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