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是不行的。”龍燚深吸了一口氣:“得噴在他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
“我找個機會和他交手,你可以出來幫他擋手,然後看似打傷我,隻要我吐一口血到他身上,他體內的血脈之力,自會因我的龍血而出現呼應,到時候,他血脈之力就會恢複,我也走人,過個兩天後,雅蘭就可以動手……”
“到時候,就還是按照計劃的來,我會讓夜白給我種下標記,隻要我們一進入結合熱,就是當著魂族女皇的麵來場親/熱都沒問題,到時候,夜白和魂族女皇之間……哈哈……”
雅蘭一臉的陰笑,她仿若看到了她希冀的“美好”畫麵。
霜火點點頭:“好,就這麼辦。”
……
夜,已經深了。
蘇悅兒睡的呼呼地,夜白卻是睡不著的。
信息素的甜味雖然對他沒有了誘惑,但出現在他的身邊,那就意味著雅蘭他們就在附近,她對自己始終有不良企圖,而雅蘭身邊的龍燚,也對蘇悅兒一直有所覬覦。
我該怎麼辦呢?
悅兒生產在即,她最近的情緒已經波動很大了,如果讓她知道危機就在跟前,隻怕不是好事。
可是,又怎能不防備著呢?
夜白的眉輕蹙著,臉上有一些憂色--他現在可是龍力全失的,抓點野味什麼的倒是沒問題,但如果出了事,他就是廢物一個啊!
不行,我還是得讓大家有所警戒才成。
夜白想到這裏,小心翼翼的把蘇悅兒的腿從自己的腰上抱下來,拿了被子給她團起來墊著,這才急忙套了衣裳出了屋。
“川川,球球!”
看到唐川,球球,鄢陵三個竟然還在院中的飯桌前,夜白自是趕緊湊過去想要交代一下。
可是湊到跟前了才看到唐川一個大男人竟然淚流滿麵的抱著酒壇子,完全不是先前那大吃大喝的模樣。
鄢陵呢,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像是也痛哭了一場似的,雙眼微微的紅腫著,麵上還有淚痕。
這……
夜白有點納悶,掃了一眼球球,得,這個最幹脆,抱著尾巴睡的那個美哦,竟然連他喚它,都沒醒。
夜白有些無語,你說這種情況下,要是有壞人直接發動攻擊或是偷襲的,豈不是危險之極?
霜火呢?
因為這三個的奇異狀態,夜白下意識的想找霜火,可院子裏沒有他,屬於他的房間也沒亮著光。
夜白的唇扭了扭,伸手直接去拍唐川和鄢陵的肩膀:“喂,你們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哭兮兮的?”
“姐夫,我想小鈴鐺了,我不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兒。”唐川說著抱了酒壇子又要喝,夜白當即一把抓下:“喝酒小鈴鐺就出來了嗎?你把自己喝醉了,萬一有壞人來欺負悅兒,你還能打嗎?”
“能!”唐川說著就要起身,結果站都站不穩。
夜白搖頭,又拍了一次鄢陵:“你呢?你又想起誰了,哭兮兮的?”
“一個生命中永不能忘的人。”鄢陵說著抽了下鼻子看著夜白:“你呢?不是陪著陛下休息的嘛,怎麼跑出來關心我們了?”
“不是關心你們。”夜白立刻壓低聲音說到:“而是我覺得,我們可能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