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綠了眼的家夥們會把你當惡人直接撕了的。
所以誰都沒說話,由著他們吃,吃到一個個的全都抱著肚子倒在地上動都不想動了,蘇悅兒這才坐在夜白的巨龍之身上,從低空掠過,掃視著眾人。
吃飽了肚子,很多人就立刻起了反心。
他們無聲的各自飛著眼神企圖反抗,而這個時候,金龍之上的蘇悅兒開口說話了:
“你們都聽好了!你們的國主已經歸降於我,這迦樓之上自此再無榮華!我知道你們有些人不甘心,還想伺機反抗,但我奉勸你們不要白費心機了……”
“為了我們的自由,殺啊!”蘇悅兒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大聲喊著並對蘇悅兒射出一箭。
隻是箭矢剛一出手,那個人就嘭的一下變成了血霧---他炸開了!
而那隻箭矢也被另外一道箭矢直接擊碎了。
“我說過不要白費心機的,為什麼不聽呢?”蘇悅兒坐在金龍之上歎了一口氣:“你們真以為我會單純到相信你們的歸降而什麼也不做嗎?”
魂族人是單純,可她好歹也算在人族“進修”過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人的把戲與伎倆?
更何況,區區千人對應的是幾萬人的俘虜,如果沒有非常手段,人家憑什麼受你轄製?
所以在一開始製定對付榮華國的時候,大家就已經把如何處理俘虜的事先討論過了。
畢竟關於獸族俘虜的處置都是起了爭執的,因而怎樣妥帖的處理他們,控製他們才是重點。
不同種族,難以教化,他們也不能像獸族那樣可以綁定做寵物。
按照常規的手法,就是殺戮,可蘇悅兒不想這樣,何況人族人口眾多,如果能為己所用豈不是更好?
於是她想到了金庸小說裏天山童姥的生死符,但可惜,她做不出那樣的東西來。
不過她把這個想法說了出來,想看看大家能有什麼類似的手法來實現。
霜火立即表態,他的煞氣可以如此利用。
夜白聞言在桌下的手捏了蘇悅兒一把--幾萬人若是被霜火控製,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好在那個時候,球球也表態了:“煞氣多麻煩啊!我有血蟻巢,隻要主人吃下蟻後卵,給那些俘虜每人再吃下蟻蟲卵,誰敢對主人不敬,自己就會嘭的一下炸開,而吃下三日後,他們對主人隻會有對蟻後那樣的尊崇之心,絕無反意!”
於是,俘虜的問題瞬間就解決了。
因而這些人族在到迦樓享受食物的時候,其實一並把蟻蟲卵也吞下了肚。
“你們隻要有人對我不敬,起了反抗之意,就會和剛才那位一樣,自尋死路。現在你們已經歸降了我,那麼就將是我迦樓國的子民,三日之後,我將會為你們安排諸事。”
蘇悅兒撂下這話,便由夜白帶著飛離了此處,留下這些人在驚駭之中一片絕望。
“我現在就像個惡人。”回到王巢內,蘇悅兒抱臂而言。
她明白戰爭的殘酷,也明白自己這麼做是必須的,可是到底心裏還會有些不舒服,特別是看到那些人絕望的眼神。
“要複興魂族,你以後會麵對的殘酷越來越多,想要手不沾血腥,那是不可能的。”夜白說著將蘇悅兒抱入懷中:“你要記住一句話,所有的皇權者,不管初心如何,他的腳下都有著上萬白骨。”
蘇悅兒深吸一口氣:“是,你說的沒錯,我不能還那麼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