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愛情,一邊是家國。
她被夾在了中間。
蘇悅兒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總覺得帝王那麼牛X哄哄的,卻不能守護一個心愛的女人。
便認定是那個帝王太挫。
你不是愛她嗎?那就發揮你的實力啊,即能好好愛她,也能好好當一個優秀的皇帝啊!
什麼身份啊,什麼限製啊,一邊去!
她是這麼想的。
可現在到了她被夾在其中,她才明白自己當時多麼的幼稚。
因為他終於明白,有些事從大局上來說,必須有個先來後到,有舍與得。
就像現在,她恨不得立刻衝到龍界去,把這個事弄得清清楚楚,可是,十年之約放在這裏,魂族才剛剛有一個好的開始,她真的就要丟到這裏的一切去先保護愛情嗎?
承諾,責任。
無形的手阻擋在前,固然她心裏覺得愛情重要,卻也得把魂族大業放在最先頭,因為她是魂族女皇。
“我知道。”她沉聲說著。
十年,並不算長。
曾經為愛情等過千年,十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她覺得自己熬的住。
而她的內心是信任夜白的,她覺得他不會背叛他們的愛情,哪怕現在這卷軸裏的每一個字都是夜白所寫,她也堅信一定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事。
又或者,他有什麼不得以的苦衷。
“我會在這裏好好的為魂族大業奮戰,但十年之期的那一場惡戰來臨之後,請務必幫我撐起一段時間,我是必須去那邊弄清楚這一切的。”蘇悅兒雙手緊攥著卷軸,沉聲而言:“我不想對不起魂族,但我也不要失去我的愛情。”
燼麟看著蘇悅兒至少還願意完成十年之期,當即鬆了一口氣:“好,我答應你,真到了那個時候,這裏的一切,我幫你撐著。”
……
有了這個約定,蘇悅兒自然就得全心全力的奮戰在魂族事業上。
不過蘭華這樣的情況也得能治愈了才成。
好在她有球球,當球球在蘭華的腦袋上趴了幾乎一個時辰,斷定她是腦袋受創後,便表示自己可以提供一些天材地寶給她醫治。
隻是蘭華受創嚴重,又耽擱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想要治好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總是會好的,隻是需要的時間有多長誰也不清楚。
聽到蘭華總會無礙,蘇悅兒的心裏也踏實了一點,也就隻能把卷軸收起來,麵對現在這個糟糕的情況。
於是……
白天,她忙著處理政事,看起來就像是沒發生這事兒一樣,堅強的做她胸有大誌的女皇。
晚上,卸下華服皇冠一身疲憊,她卻想極了身邊的那個愛人。
自是每個夜晚,她都會去霜火那裏,去和小蘋果說說話,逗弄著她,看看她越發像夜白的那張臉,來壓壓自己心頭的相思。
現在的小蘋果已經快要三歲了。
她像個小話嘮一樣的喋喋不休,但說的東西一半都是亂七八糟叫人難以聽懂。
而她更多的時候,都是膩在霜火的身上,要不就是玩霜火的頭發,要不就是纏著他,一大一小的兩個人解陣法。
是的,陣法。
霜火的層級在慢慢的下降,他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也就坦然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