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四章 不可(1 / 2)

“阿嚏!”夜白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納悶怎麼這麼熱的天,他最近老是時不時的打噴嚏。

“陛下,您沒事吧?”身邊傳來的關切之聲,乃是出自跟在夜白身邊已經八年的侍衛戰樁之口。

八年前,龍萌舒當時信口雌黃,說方寸山霞嶺峰上有高人。

夜白信以為真,隔三差五就詢問,龍家隻好出了人去了那霞嶺峰上裝神弄鬼,給夜白瞧了一回。

說夜白這是創後的心理作用,隻要能克製住自己強行與龍後歡好一次之後,以後就會慢慢減少這種不適。

夜白信以為真,強忍著所有痛苦真和龍萌舒要來一回,結果衣服剛扒拉玩,夜白就直接疼暈了過去,打那之後就進入了糟糕的一丈昏狀態。

因此這個本來向著龍萌舒而編瞎話的人自是被砍了腦袋去。

後來,夜白又折騰了好幾年才把這個糟糕的狀態給減淡了下來。

不過這趟去是受了大罪,但在去的時候,他卻在那山嶺之中遇到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彼時,小子龍力強勁,在山中對著山石勤苦修煉,夜白覺得他不錯,就和他伸手試了幾招。

小子膽大毫不畏懼,戰鬥時,特別心細靈動,懂得借勢,更懂得應變。

夜白覺得這小子不錯,又看他孤苦一人,便收了他做自己身邊的近侍,起初隻是為他跑腿傳話,伺候起居。

後來,夜白閑了,也會和他過過手。

某一日他手癢找著小子打架練手,撒撒體內的欲火,卻看到這小子居然能在書卷上寫下一些古老的龍文字句。

好奇之下詢問,才知道,這小子雖然無父無母,在山中孤苦,但他淪落至此前,卻是戰龍家族裏一個不錯的苗子,很是讀了些書,有實學。

對於戰龍虯龍篡位逼宮之戰,夜白是完全不了解的,模糊的記憶也隻有一個模糊的影子而已。

他問了小子,對當年之事怎麼想?

小子回答的挺直接:成王敗寇,家裏人輸了,如今的一切都是該受。

夜白聞言沒說什麼的走了。

之後,他不但沒把小子因為是罪臣族內而疏遠,反而還因為他的實學,有時會把自己不明白的一些卷軸,卷宗的拿來和他谘詢。

這小子也有什麼就說什麼,時間久了,夜白倒也把他當做了心腹,他呢更是一心效忠,看起來就像當初的霍驚弦,殷眠霜之流。

“沒事,就是鼻子癢了下。”夜白說著,手又敲回了桌上的奏章:“這幫人一天到晚不忙著各種強健自身,應對未來,就知道吵吵著要我再納妃,無聊之極!”

夜白說著把奏折一合,直接丟去了一邊,又翻開了一個新的,結果看了每三秒就把奏折也給丟去了一邊,麵色充滿不悅的要拿下一本。

“陛下,您還是別看了。”看著夜白臉色不悅,戰樁直接伸手按在了剩下的奏折上:“屬下幫您按類分理的時候,這一摞都是勸您納妃的。”

夜白聞言撇了下嘴,丟了手中的筆,向後一靠:“十年了,我藥也吃了,各種折騰也都承受了,可居然沒有一個能徹底治好我這怪病,我就納悶了,到底我當初的傷是怎樣的?怎麼就落下這麼個病來?”

關於他的傷情,無人知道。

百官不知道,龍後也不知道--他們隻說當初那一場惡戰,隻有他和龍尊在內,兩個罪魁禍首當時斃命,龍尊為了救他才犧牲的自己,所以當時的情況一無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