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竭盡自身全力的一擊,沒能致死老龍尊,但夜白卻從桎梏裏解脫,是為最大的收獲。
而且老龍尊果然得意洋洋宣揚諸多,還真讓蘇悅兒知道自己該怎麼對付他了!
所以王牌丟出來,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老龍尊的心就此凍住,夜白的心徹底放開,那離她的夜白歸來,真心是向前邁出了很大很大的一步!
“你……你……”老龍尊再不甘心,也在這份寒氣裏漸漸意識模糊。
而他的勢力一不在強勢,體內存續的夜白自然就會想要拿回主宰。
於是他倒了下去。
而他一倒下,蘇悅兒也直接跌在了地上---她此時所有的氣力也用盡了,完全是躺在地上看著夜白慢慢地閉上了她的眼睛。
“嘩啦”綠色隔離出的空間當即碎裂,夜白身體外與寒潭連接的縛龍索也驟然的縮進了夜白的身體裏,若不是夜白此刻胸口處有一個小洞的話,簡直看不出縛龍索溜進他體內的痕跡。
“陛,陛下!”
戰樁有些魂不守舍的衝了進來。
綠色將他隔絕在外,他看的到一切,也聽得見一切,可是他就是進不來!
而現在雖然綠色碎裂,他進的來了,但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他真心亂的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侍奉的龍尊陛下,居然體內有先龍尊,而明明是給龍尊治病的白靈醫,居然變成了魂族女皇,且還是龍尊陛下的妻子……
而最最過分的是,還有個什麼縛龍索鑽進了陛下的身體裏,貌似還凍住了老龍尊的心。
他能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就像一鍋粥一樣的燃在一起,叫他完全不知所措嗎?
依著本能,他跪在了夜白的身邊,喚著他。
很快夜白的眉頭擰了一下,隨即人睜開了雙眼。
戰樁的臉出現在視野,那怪異的表情就跟便秘似的難言,讓夜白幾乎是本能的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戰樁有點木訥似的搖了下頭:“屬下,沒事。”
說著他就轉了頭看向一邊暈倒的蘇悅兒。
受到戰樁這舉動的影響,夜白才開始注意全部的視界,一下就被身邊躺著的人給弄的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白靈醫?不,這容貌……
夜白的表情頓時充滿驚愕之色,隨即雙眼圓睜:“魂族女皇?”
他隨即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戰樁,似是像問戰樁這是怎麼回事。
戰樁此時卻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衝著夜白問到:“您,您是陛下,還是,先龍尊陛下啊?”
夜白的身子一震,當即反駁:“你說什麼啊?我當然是……”
話說了一半他頓住了,隨即他盯著戰樁:“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剛才……我剛才怎麼了?”
夜白的手抓上了戰樁的肩膀,力有點大,竟捏的戰樁肩頭發痛。
“您剛才是,是先龍尊陛下來著!”戰樁選擇實話實說,反正他現在都還混亂不清。
“什麼?”夜白聞言當即愣住,而此刻戰樁看了一眼一旁的蘇悅兒說到:“您剛才要殺,要殺她來著,不過那應該是,先龍尊陛下的意思,而她,好像,好像才是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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