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深更半夜的,你還想誰?”輕佻起白鬱精致的下巴,蕭逸煬帥氣的麵孔,在月色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邪魅。
“是誰都行,反正不想你。”白鬱拍掉蕭逸煬的手,轉身便進入樓道。
真是的,當他蕭逸煬是誰啊,全世界圍繞他轉。正當暗自腹誹的時候,蕭逸煬抓住了白鬱的胳膊:“我在這等了你一個晚上,你就這麼不重視?”
重不重視都改變不了結局。白鬱轉身看向蕭逸煬,神情嚴肅又認真:“蕭逸煬,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在這等我。而且我們之間早已沒了關係,咱們已經分手了!相互糾纏就更沒意義了。回去吧…”
“小鬱!忘掉過去,我們重新開始,好麼?”蕭逸煬看著轉身要走的白鬱忽然提高了音調,麵色突然變得凝重,等待著白鬱的答案。
“曾經那個對愛情充滿著向往的白鬱已經不在了。”白鬱並沒有回頭,說完便上了電梯。
蕭逸煬愣在了那裏,看著電梯門漸漸關上。那抹曾經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漸漸消失,蕭逸煬骨節分明的雙手緊緊握起,眼裏閃過一抹堅定。那我就用實際證明,我是多麼的愛你,白鬱。
一夜沒有睡好的結果就是,白鬱頂著個黑眼圈和喬美然坐在咖啡廳,被人當做國寶欣賞了一上午。
“哎!我說你沒事吧?從這蛋糕到你手裏,你瞅瞅!都被你搗成渣渣了。”喬美然無奈的看著對麵拿著叉子對著蛋糕搗來搗去的‘大國寶’。
白鬱卻依舊對著蛋糕‘實施暴行’。“喂!大白,白鬱!”喬美然使勁拍了一下白鬱。
“啊、?”白鬱這反射弧超長的表情著實讓喬美然吐血三升。
“我說,你怎麼啦?一上午魂不守舍的。”
“昨晚,蕭逸煬跟我說,希望我們能複合。”白鬱表情認真,而對麵的喬美然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張著櫻桃嘴:“哈,哈哈,這笑話真是,真是凍死我了。”很快反映過來的喬美然一臉不信,擺了擺手。
“我沒開玩笑!昨晚的蕭逸煬,表情認真的跟我說‘小鬱,忘掉過去,重新開始,好麼?’你說是不是很神奇?”
“真的假的?那你怎麼想的?”喬美然眼裏浮現出那抹身影,看著好友。
白鬱沒有答話,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漸漸迷茫了。又何必一直糾結在這裏,忘掉他,忘掉一切,開始新的生活。可是自己能做到麼?
回到了家的白鬱坐在桌前,拿著幾年前給自己設計的婚紗初稿,想了很久。她是跨國大公司eternity的董事會秘書長;做事雷厲風行禦姐範,生活輕鬆活潑萌妹子。卻在設計方麵頗有造詣,從小就在幻想結婚的婚紗是有自己設計的。給自己設計一套舉世無雙的婚紗,嫁給心愛的那個他。因為五年前他們之間產生的種種問題,使得一切都變了。這稿子也沒再繼續畫下去。
“小鬱,小鬱!你在裏麵麼?”李燕敲著房門,手裏拿著一個精致的盒子。
“來了,媽”白鬱連忙起身走到門前開了門,“呐,這個是下午一個男的送過來的。叫什麼,林,林源!哎,你這丫頭不會談戀愛了吧?我跟你說,你也老大不小了,總得有個人照顧你是不,你可別告訴我你還在想那個姓蕭的,我告訴你…”
“哎呀媽!這都扯哪去了,這麼晚了,快去睡吧啊!啵!晚安老媽。”白鬱一看自家老媽都扯到蕭逸煬的事上了,連忙送給了老媽一個晚安吻,關上了門。
白鬱坐在了床上,打開了包裝精致的盒子。看到裏麵的東西,白鬱愣住了。裏麵有一張卡片,還有好多她以前最喜歡吃的荔枝味棒棒糖,還有……一張照片。看到照片,白鬱水靈靈的大眼睛有些紅潤,照片上的兩人正是她和蕭逸煬五年前的合照。那時的他們又怎會想到今天。打開卡片上麵蒼勁有力的字跡彰顯著主人的霸道。‘小鬱!我還在原地,傻傻的等你回來。’
將這些東西放進了盒子裏,看著桌子上的畫稿。白鬱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白鬱拿起了畫稿繼續將五年前未完成的心願完成,不過這婚紗為誰而穿誰又能知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