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林盈兒劇烈掙紮,反抗著,手刨腳蹬的。
再這樣下去,非出事不可。霍青還在不住地勸說,可林盈兒是真的又害怕又憤怒,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了一種歇斯底裏的狀態。
啪!突然,臥室中的燈打開了,白靜初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袍,就這樣站在門口。她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整個人也有些懵掉了。
燈亮了!
林盈兒的心平靜下來了不少,再看到霍青和白靜初,她一腳將霍青給踹了個跟頭,幾步跑到了白靜初的身邊,叫道:“白姐,他……他強.暴我。”
現在的床單上,染著斑斑血跡。還有,林盈兒的大腿內側,也是一樣的夾雜著點點鮮血。而霍青,他也好不到哪裏去,整個人還光溜溜的,那個地方……一樣是沾著血跡。誰要是敢說他沒幹過什麼,那可真是白癡了。
這場麵,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這事兒真的能怪霍青嗎?白靜初揉了揉腫脹的太陽穴,也是一陣頭疼和懊悔。本來,她白天就跟霍青說,晚上給霍青留門兒的。可誰想到,等到霍青接到周璿的電話一走,林盈兒和許岩就張牙舞爪地來勁兒了,非要跟白靜初喝酒。
一杯,一杯……幾杯酒下肚,三個人都有點兒喝潮了。
再往後,喝酒就跟喝水似的,幾乎是沒有什麼知覺了。在不知不覺間,她們將那些白酒、啤酒全都給喝光了,她們每個人幾乎是都喝斷片了,連怎麼回的房間都不知道,就更別說是進了哪個房間吧。
什麼留門兒啊?白靜初早就忘到了爪哇國去了。
她是聽到了一陣尖叫聲,才被驚醒的。她連忙爬起來,往出跑,這才發現,她和許岩睡在了一個房間中。而林盈兒,她竟然睡到了自己的床上。這事兒整的,霍青回來了,以為倒在床上的是白靜初,就提“槍”上陣了。否則,他是怎麼也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霍青耷拉著腦袋,苦笑道:“白姐,我……”
“行了,你別說了。”
白靜初瞪了霍青一眼,讓他先到客廳中坐一下,她單獨跟林盈兒說幾句話。霍青答應著,轉身走了出去。坐在客廳中,霍青整個人都惴惴不安的,又緊張,又懊悔……反正,各種滋味兒猶如是五穀雜陳一般,全都湧了上來,很不好受。
不管怎麼說,他都把人家林盈兒的第一次給奪走了。這樣子,林盈兒往後還怎麼嫁人?倒不是說,他討厭林盈兒,而是對她還真沒有那種感覺。如果說,林盈兒往後就粘著他不放,他連點兒轍都沒有。
也不知道白靜初和林盈兒在房間中說了些什麼,等了差不多有半個來小時的時間,房門終於是打開了,霍青趕緊顛顛地湊了上去。現在的林盈兒,眼角都哭紅腫了,狠狠地瞪著霍青,眼神中說不出來是什麼複雜情緒。
床單,已經被收拾幹淨了。
林盈兒的大腿內側,也讓濕巾給擦拭過了,至少表麵看不出來有什麼了。不過,霍青還是很緊張,小聲道:“白姐……”
白靜初哼道:“還不向盈兒道歉。”
“盈兒,我錯了,我……我真不知道倒在床上的是你,我……你打我,罵我都行,請你原諒我。”
“原諒你就算了嗎?我的那層膜都破了,你能補償我嗎?”
“呃……”
這話說的,難不成我還給你做什麼修複手術,幫你修複上?不過,這話就算是爛到肚子裏,霍青也不敢往出說,那不就等於是火上澆油嘛。
白靜初幽幽歎息了一聲:“盈兒,我剛才也跟你說了我和霍青的事情。這事兒,我也有責任……”
林盈兒搖頭道:“白姐,你別說了,這事兒不怪你們,是我自己稀裏糊塗地睡在你的床上,我……我特麼倒黴!前幾天,我爸媽就給我打電話,說家裏出了事,讓我回老家一趟。我恐怕……再也不會回通河市,跟你們在一起了。”
“什麼?你……你要走了?”白靜初和霍青,都吃了一驚。
“是,我本來是想走的時候再跟你們說的,可現在……還是說了吧,反正都得走的。”
難怪,今天晚上林盈兒會這麼反常,非要拉著白靜初和許岩喝酒了,敢情是這麼回事兒。一時間,整個臥室中都籠罩著一股陰霾之色,三個人的心情都不好受。在一起合住這麼久,總會有分開的那一天,不過,白靜初和霍青都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