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點點頭,大喝道:“趙山河,你死定了。”
“誰死還不一定呢。”
霍青匕首挑向了趙山河,趙山河反手就是一刀。沒想到,霍青飛起來就是一腳,當即將趙山河給踹飛了。剛好,旁邊是一家蛋糕店,趙山河將玻璃窗都給撞碎了,整個人跌落掉了蛋糕店中。
霍青走過去,用力砸著蛋糕店的門,喝道:“出來,你給我出來。”
蛋糕店的老板娘都嚇懵了,她龜縮在櫃台中,還有些納悶兒。門好像是還沒來得及鎖上吧?那人輕輕鬆鬆就可以將房門給推開,還費那麼大的力氣,砸門做什麼。她又哪裏知道趙山河和霍青的貓膩?趙山河爬起來,立即跑到了蛋糕店的後門,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跟蕭東虎會合了。
現在,所有人都在拚殺,趙山河當然不能自己溜掉了,喊道:“滕少,快撤,快撤啊。”
滕風烈氣喘籲籲的,額頭上流淌下來的,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血水,遮擋住了他的眼睛。他反手一槍,震退了朱京虎。然後,他抹了抹額頭,突然一槍疾刺向了岡村健人。岡村健人又怎麼可能會是滕風烈的對手?他立即往旁邊躲閃。
噗!槍尖還是刺在了他的手臂上,疼得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黃沙浪,快走。”
“走。”
黃沙浪突然一劍,疾刺向了大梵。沒有了岡村健人策應,大梵也一樣不是黃沙浪的對手。他很不甘心,但還是往旁邊閃了閃身子。趁著這個機會,滕風烈和黃沙浪等人終於擺脫了膠著戰,跟蕭東虎和趙山河會合到了一處。
大梵和岡村健人想要追上去,箭矢再次有猶如是雨點兒一般激射過來。又有好幾個人慘叫著,栽倒在了血泊中。在這種形勢下,想要再追殺對方,勢必會傷亡慘重不可。霍青過來了,和朱京虎商議了一下,終於是撤退了。
趙山河和滕風烈、黃沙浪也是又累又怕,眼睜睜地看著霍青和朱京虎等人離開了,暗暗鬆了口氣,可沒有膽量再追上去。
第一輪偷襲,聖彼得堡大酒店陷入了火海中,青蒙人或者是被火燒,或者是遭受到了手槍的射擊,傷亡慘重。
第一輪伏擊,趙山河和滕風烈等人用弓箭,襲擊了追上來的人。黑龍會和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還有跟隨著朱京虎過來的人,也受了重創。這樣一衡量,雙方的損失都不輕,還是青蒙人更嚴重一些。
第二輪伏擊剛剛開始,就隨著霍青和朱京虎的撤退,而結束了。
等他們撤回到聖彼得堡大酒店,整個大酒店都陷入了火海中,發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響。地麵上,滿是屍體,要是消防車過來,肯定會惹出什麼禍事。幹脆,朱京虎和大梵等人把那些屍體全都丟進了聖彼得堡大酒店。這樣,跟外界彙報就說是大酒店突然失火,把這些人都給燒死了。
這樣,一直忙碌了二十來分鍾,街道上終於是清理幹淨了。
霍青才算是給祁老六打了個電話:“六哥,給你添麻煩了。”
祁老六笑道:“你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怎麼樣,我們可以出警了?”
“可以。”
“好,幸虧我們把電話線給拔掉了。要不然,接警電話非打爆了不可。”
又等了十來分鍾,消防車才算是趕了過來。不過,此事的聖彼得堡大酒店已經快要燒落架了,連帶著周圍的幾家商鋪,也都被烈火給波及了。這又能有什麼辦法,水火無情,局勢已經不是霍青和朱京虎、大梵等人所能控製的了。
望著聖彼得堡大酒店,大梵和高巴的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這個酒店,傾注了他們太多的心血,說被燒毀就被燒毀了,很舍不得。
霍青拍了拍大梵的肩膀,歎聲道:“這一筆筆的血債,都算到青蒙人的身上。這段時間,你們就住在邊城邢家吧?我們華泰集團會把工程隊叫過來,立即城建聖彼得堡大酒店。”
“好。”
大梵的心中還是挺開心的,為什麼那些市政工程都要不斷地拆了建,建了拆的?隻有在這種情況才,才能撈到錢。霍青和岡村健人、朱京虎,每人給了5個億,這對於重建聖彼得堡大酒店綽綽有餘了。
霍青提出來,讓華泰集團的工程隊來施工,就等於給了大梵一個撈錢的機會。兩個人心知肚明,就算是外界想查都查不出來。這事兒,當然也得把高巴捎帶上,畢竟邊城是他和大梵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