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郝文輝長得跟個大姑娘似的,但是這家夥的骨子裏麵挺爺們兒的。當時,在京城的時候,白柏豪和杜子文想要對白靜初和許岩下手,把陳潔都給攆走了,更是讓郝文輝和錢胖子滾蛋。
這下,郝文輝看不過眼了,愣是橫身擋在了白靜初的麵前。結果,讓白柏豪一通爆踹。姑且不說他能不能打過白柏豪,單單隻是骨子裏麵的血性,絕對夠爺們兒。
在這種情況下,霍青要是不收下這筆錢,郝文輝都得急眼。
霍青苦笑道:“行,行,我收下還不行嗎?”
“這就對了。”郝文輝“破涕為笑”,問道:“青哥,我想跟你說一件事兒……”
“你說……”
“是這樣的,我想在站前路再開一家文輝皮草商場。因為,站前路距離火車站、汽車站都近,方便發貨。這樣子,肯定能夠更好地打開市場。”
“我對皮草又不太懂,你想好了就行。反正,我隻是負責給你提供貨源,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不行,你也是公司的老板,我有什麼事情必須得跟你說說。”
這家夥,還挺較真的。
現在,華夏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皮草生產國和加工國,隨著國內毛皮服裝產業向高端化發展,作為奢侈品的水貂、狐狸等動物皮草需求量,也日益增多。不過,國產水貂皮供應量不足,加上品種、毛色、質量等等都無法跟北歐、北美等優良產地相媲美,使得進口水貂皮製品長期受到消費者青睞。
巨大的市場需求和高額的利潤,牽引著非法貿易暗流湧動。
根據相關法規規定,貂皮通過正常的一般貿易進口需要繳納綜合稅率約31%的稅收。大梵等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才會采取各種走私手段,想盡辦法逃避海關監管,偷稅漏稅,卻是給霍青和郝文輝帶來了無限的商機。
試想一下,同樣的皮草,你賣的價格跟人家的進價差不多。你說,這還怎麼比?這也是為什麼文輝皮草能夠迅速搶占市場的重要原因。當然了,在皮草的質量、產地等等各方麵來說,大梵的這批走私貨也一樣穩勝一籌。
在這種大優勢下,要是不賺錢就奇怪了。
這樣又等了一會兒,郝文輝的電話響了,是他的姐夫馬占元過來了。
馬占元的個子不高,皮膚黝黑,看上去很魁梧,給人一種紮實、沉穩的感覺。他一走進來,就立即跟霍青握了握手,很是感激。對於郝家的事情,他自然是最為清楚不過了。可以說,霍青拯救了整個郝家。
“謝謝,太謝謝霍老弟了。”
“客氣了,我跟文輝也算是一見如故,其實也沒做什麼。”
“哈哈……”
馬占元豪爽地大笑兩聲,很快酒菜就上來了。
他端起了酒杯,笑道:“霍老弟,我本應該跟你好好喝一杯的。可我突然臨時接到了任務,等會兒得離開。這樣,晚上我做東,咱們好好喝一杯。”
“姐夫,什麼任務啊?這麼急?”
“嗨,還不是大盜燕三嗎?這家夥突然間回到了沈羊市,更是想要殺人越貨,搶劫牛柏萬。你說,這可是重案啊?我們接到了市局的通知,讓我們立即去燕家抓捕燕三。哦,對了,霍老弟……文輝說,你要問我點兒事?你說,隻要是我能辦到的,絕對好使。”
牛柏萬也是夠狠的,竟然把警方人員都調動了。
反正都自己人,霍青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他就說燕三是他的朋友。這趟,燕三才沒有去搶劫牛柏萬的意思,就是想問問白岩嵩的下落。而白岩嵩,就是白靜初的老爹,讓牛柏萬和時英鍾給弄進監獄去了,霍青必須得想辦法給救出來。
他找馬占元,就是想問問白岩嵩在哪個監獄。
“這樣啊?”馬占元也嚇了一跳,他仰脖將杯中酒給幹了下去,皺眉道:“對於白岩嵩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不過,抓捕白岩嵩,把他弄進監獄,都是時副局長和他的親信們幹的,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霍老弟放心,我回去就立即打聽,保證把消息告訴你。”
“那就謝馬所長了。”
“謝什麼?咱們都是一家人。”馬占元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連忙又道:“等會兒,我們吃完飯就要去燕家,抓捕燕三了。既然燕三是你的朋友……你還是趕緊通知他一聲,讓他趕緊找地方躲一躲吧,等風聲一過再回來。”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這要是逃掉了,牛柏萬和時英鍾肯定更是囂張得不行。那樣,霍青還怎麼把白岩嵩給救出來?有些時候,對付某些人就不能慣著,就像《亮劍》中的李雲龍說的那樣,要有勇於亮劍的精神。霍青也是一樣,他要伸出拳頭,狠狠地轟上去。一拳,一拳,打得對方鼻口竄血,滿地找牙,對方就老實了。
霍青沉聲道:“馬所長,我勸你最少是別去執行這個任務,讓時英鍾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