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單純靠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霍青讓烏綰綰趕緊放下天琊劍,把眼前的情況跟時英鍾說了說。被殺死的兩個人,是恐怖分子,他正要帶著這兩個人回天罰的。誰想到,這兩個人誓死反抗,沒辦法,霍青才會殺了他們。
時英鍾苦笑道:“霍青,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他們是錢義和錢鈞,在沈羊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就突然間變成了恐怖分子呢?就算是編瞎話,也得編圓滑了才行。”
霍青問道:“二叔,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你們說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
時英鍾看了眼霍青和烏綰綰、陸遜,歎聲道:“這樣吧,你們三個人有一個挾持了我,然後跑路了。這樣,把罪名都按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其他兩個人就沒事了。”
烏綰綰笑了:“行,這事兒就交給我吧。反正,我殺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我不怕別人通緝我。”
“可是……”霍青還有些不忍心。
“行了,沒有可是,你趕緊吸光了他們的勁氣。”
“好吧。”
烏綰綰和時英鍾、陸遜在這兒嘮嗑,霍青加緊速度,吸收孫老爺子和李智的勁氣。期間,警方人員要衝進來,卻遭受到了時英鍾的拒絕。現在,他遭受挾持了,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樣又花費了有四十來分鍾的時間,霍青才算是吸光了二人的勁氣。然後,他和陸遜上樓去了。烏綰綰把天琊劍搭在了時英鍾的脖頸上,一步一步地從酒店中走了出來。警方人員一個個全都端著槍械,隻要烏綰綰稍微有點兒異動,他們會立即勾動扳機。
現場的氣氛,很緊張,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烏綰綰掃視著在場的這些人,冷笑道:“來呀?看是你們的子彈快,還是我的劍更快。”
時英鍾喊道:“開槍,她殺了錢鈞和錢義,千萬不能放走了她。”
話是這麼說,這些警員們誰敢開槍啊?他們一個個圍攏上來,不敢放走,又不敢開槍,雙方就陷入了這樣的僵局中。不過,烏綰綰一步步地往出走,終於是走到了那輛捷達車的邊兒上,她隨手將車門給打開了,挾持著時英鍾走了進去。
就在關上房門的刹那,她一腳將時英鍾從車中踹了出去,大聲道:“姑奶奶走了。”
她自然是知道,霍青這輛車子的厲害。誰能擋得住?那些警車們把道路都給封鎖住了,烏綰綰連看都沒看,一腳油門兒殺到底,嗷嗷地就衝了出去。嘭,嘭!橫在街道上的警車,被撞得歪歪斜斜的,她就這麼衝了出去。
噠噠噠,噠噠噠!子彈打在了車身上,立即彈落下來,車子一點事兒都沒有。
時英鍾從地上爬起來,喊道:“給我追,說什麼不能讓她逃掉了。”
“是。”
這些警方人員立即啟動車子,沿途追了過去。可是,在性能、緩衝、爆發力等等各方麵來說,警車跟那輛捷達車,相差得太多,太多了。結果是越追越遠,越追越遠,終於是失去了那輛捷達車的身影。
與此同時,時英鍾也帶著一些警員們衝進了酒店中,清剿現場。
錢老爺子和孫老爺子、李智全都被救醒了。不過,他們的功力盡失,一個個也都傻了眼。在看到錢義和錢鈞屍首異處,倒在血泊中,錢老爺子不禁失聲痛哭。雖然說,這是天琊劍斬殺的,但是跟霍青也脫不掉幹係。
他要立即去找東北網張莽,誓報此仇!
孫老爺子也是一陣惋惜,看著霍青身材消瘦、臉蛋清秀,應該是一個挺正直的青年。他怎麼就跟魔門的妖女廝混在一起了呢?唉,看來,這個青年是毀掉了。幾個人從酒店中出來,去找東北王張莽了。
趁著這個工夫,霍青和陸遜從樓上溜下來,回賓館中了。
這次的事情,是真鬧大了。要不是烏綰綰一劍,斬殺了錢義和錢鈞,恐怕也沒什麼事兒。孫老爺子和錢老爺子,橫行江湖了這麼多年,又哪能沒有敵人?他們功力盡失的消息,可不敢宣揚出去。否則,這些仇家們找上門來,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在賓館中等了一陣,最先過來的是金冠青。
昨天,那些皮草商們在繳納了100萬的押金,又簽訂了合同後,就立即去郝家的倉庫提取皮草了。一家家,全都鋪貨到位。他們將之前代理的皮草都給下架了,唯獨隻銷售初青皮草一個品牌。
在這種大趨勢下,初青皮草的銷售迎來了新一輪的高-潮。
今天早上,有兩家皮草商行就已經銷售一空,郝文輝立即趕過去,邊跟他們清算賬單,邊再次給鋪貨。今天晚上,整個郝家倉庫內的皮草,也都沒剩下多少了。照這樣發展下去,恐怕都已經不夠明天鋪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