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去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怎麼就沒有?霍青,可是我的男人。你讓他從你的裙子底下鑽過去,也沒問我答應不答應。”
“你是霍青的男人?咯咯,你們別做夢了,霍青的女人是白靜初……”
啪!烏綰綰甩手就是一記耳光,笑得更甜了:“你說,霍青的女人是誰?”
白靜墨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欺辱,她的眼淚當即就流淌下來了。她就覺得,不管她怎麼做,霍青都不會打她。因為,有白靜初的一方麵原因,還有……她是女人啊?男人又怎麼可能會打女人呢。可是如今,一個女人把她給揍了,沒毛病。
一瞬間,她都懵圈了。
烏綰綰的手指輕輕托起了她的下顎,輕笑道:“剛才,你也看到了吧?我痛扁了樂菲兒一頓,還將她給扒光了,丟到了人群中。你信不信,我也能將你給扒光了,一樣的丟過去?”
“我……我信。”
“那你就照我說的做,張開腿,從譚青書的頭上邁過去,我就放過你們兩個。”
“啊?我……”
“不敢做?好啊,那我來做好了。”
“我做,我做。”
惡人自有惡人磨!
在烏綰綰的麵前,白靜墨徹底地沒了轍。
1.在烏綰綰的眼中,沒有什麼憐香惜玉。因為,她本身就是女人。
2.烏綰綰是魔門的妖女,渾身上下都冒著邪氣,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你根本就想不到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現在,隻不過是讓白靜墨張開腿,從譚青書的頭上邁過去。等會兒的話,沒準兒就讓白靜墨往譚青書的頭上撒-尿呢。
一切,皆有可能。
烏綰綰抓著白靜墨,直接跳到了舞台上,甩手將她給丟到了譚青書的麵前,努了努嘴:“呶,這回就看你的了。”
“我……”
“難道說,你非要讓我來動手嗎?”
“別,別,我來。”
其實,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包括霍青、譚青書、趙乾坤,甚至是還有朱京虎。哢哧,哢哧!三兩下,烏綰綰就將樂菲兒給扒了個溜光,丟入到了人群中。就跟一滴清水,滴入了油鍋中似的,當即就炸鍋了。
這些男人們都紅了眼珠子,伸手在樂菲兒的身上,又抓又捏的。這要不是人太多,他們非脫了褲子,撲上去不可。哪怕是被槍斃了,也值得,至少他們把大明星樂菲兒給上了。這一幕,讓朱京虎看不過眼了,這是在東北王的六十壽誕上,樂菲兒又是他們請來的助演明星,豈能眼睜睜地看她,出了事情。
朱京虎邊喊著,邊撲了過去。
等到他從這些人的“魔爪”下,將樂菲兒解救出來,她的渾身上下都青一塊、紫一塊的了,愣是讓這些人給抓捏的。地麵上,還散落著一撮撮的“毛發”,這些人是真狠,一點兒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趕緊脫下外套,裹在了樂菲兒的身上,低喝道:“來人,快把樂菲兒小姐送到包廂中去。”
“是。”
上來了幾個東北王弟子,終於是護送著樂菲兒離開了。說來也奇怪,這些老板和公子哥兒們,怎麼就沒有上來阻攔的呢?朱京虎剛剛直起腰,就見到這些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到了舞台上……白靜墨聊起了短裙,露出了白皙、修長的大腿,就這樣岔開著,一步一步地挪到了譚青書的頭上。
啊?這……這是要幹嘛啊?朱京虎的眼珠子都直了。
譚青書卻哭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讓一個女人從頭上跨過去了,簡直就是一種恥辱。說是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又不是這樣拜倒的。這讓他往後,還怎麼抬起頭來做人啊,烏綰綰,霍青,我跟你們勢不兩立。
噗通!終於是走過去了,白靜墨一頭栽倒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烏綰綰拍了拍手掌,笑道:“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霍青伸手將譚青書從地上拽了起來,擺手道:“行了,你贏了,你可以下台去了。”
誰贏了?譚青書瞪著眼珠子,一條腿中了截脈手,還是有些不聽實話。他狠狠地瞪了霍青一眼,一瘸一拐地往台下走。
“等一下。”霍青喝道。
“霍青,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還想怎麼樣?”譚青書當即就怒了,眼神中卻流露出來了一絲驚恐。
“她是你的女人,你把她帶下去。”霍青伸手一指,癱倒在地上的白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