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說定了。我要讓沈嫣然和白靜初給我當伴娘。”
“啊……”
幸好是項超然開車,這要是霍青開車的話,非一頭撞到街邊的花壇上不可。哪有你這樣的呀?讓沈嫣然和白靜初來當伴娘,真不是一般的敢想。
朱京虎嘿嘿笑著,看著霍青吃癟,是真爽啊!
車子,終於是駛到了朱家。
永昌大酒店炸毀了,朱霸天和管涯子,還要一些傷病人員也在朱家養傷。第一,朱家的院牆又高又厚,每天24小時有人來回地巡邏,防禦係數很高。第二,朱家和張莽的關係比較密切,到這兒了就跟到自己家一樣,自然是不用客氣。
霍青就有些納悶兒了,既然這些人都在朱家養傷,為什麼張莽非要在郝家呢?難道說,難道說,就因為郝家的席夢思床墊,睡起來更舒服?扯淡,他才不相信呢。
白仙翁、譚青書,他們找地方睡覺去了。
白山黑水回了郝家,霍青和項超然、烏綰綰,跟著朱京虎,一直往後院兒走。這兒有一處斜坡,在斜坡的上方,有一棟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房子。周圍光禿禿的,積雪都清空了,隻有荒蕪的土地。
朱京虎敲了兩下厚重的大鐵門,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就不禁皺了皺眉頭,用鑰匙將大門給打開了,推門走了進去。一股陰冷的寒氣襲來,越發地感覺到這兒的陰森、可怖。
“大少,你不會把我們帶進地獄來了吧?”霍青問道。
“哪能呢,這兒是我們朱家關押那些不守規矩的家丁的地方……噓,有情況。”
朱京虎打開了燈,兩邊都是一個個的房間,中間的走廊有著昏暗的燈光。什麼關押家丁的地方?這跟監獄差不了多少了,唐無越死了,唐無傷和唐簡,還有幾個大江盟的高手,他們就被關押在了這個地方。
要是擱在以往,在走廊的入口處,會有兩個朱家的弟子看護。隻有朱霸天、朱丁山、朱京虎有鑰匙,外人誰也甭想進來。要是有人來探監,在拍了幾下大鐵門後,守護的家丁會將門上的天窗打開,看來的是什麼人。
如果是可疑人員,甭想進來,守護的家丁會立即拉響警報。可是如今,警報沒響,家丁卻沒了,不能不讓人心生疑竇。朱京虎輕噓了一聲,霍青和烏綰綰、項超然也都提高了警惕。一步,一步,幾個人向著走廊的深處走去。
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突然,霍青低喝道:“大少,你看前麵……”
在前方的地麵上,躺著兩具屍體,一個是脖頸中刀,當場斃命身亡。一個胸口讓人給刺了一刀,血水汩汩地往出流淌著,很明顯是死去多時了。
他們,正是那兩個守衛的朱家弟子。
朱京虎立即往前急衝,在靠近裏麵的兩個房間中,房門打開,裏麵空蕩蕩的,哪裏還有唐無傷、唐簡的影子。
“人,逃掉了。”
朱京虎又氣又惱,怒道:“肯定是有內鬼。”
在扣押了唐無傷和唐簡的時候,就把二人的身上給搜了個精光。每個房間都有著大鐵門,唐無傷和唐簡根本就不可能逃出來,還殺了那兩個朱家的守衛。最最重要的一點,那兩個朱家的守衛都是正麵中刀身亡,一個是脖頸上中刀,一個是胸口讓人給刺了一刀,這兩刀都是致命傷。
這說明,凶手絕對是他們熟悉的人,才會騙開房門,又讓他們沒有任何的防備,下此毒手。
朱家上下,誰最有可能是凶手?這還用問嗎?用腳趾丫都能想象得到,肯定是唐甜。因為,她就是唐門弟子,又跟唐簡的關係很好,肯定是她聽說了唐無傷和唐簡被扣押了的消息,就將他們給救出去了。
1.要說救人就救人,你有必要殺了朱家的兩個守衛嗎?
2.唐無傷和唐簡,在關鍵時刻背叛了張莽,投靠了朱心武。要不然張莽來了個掉包計,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朱心武還想著問問唐無傷,為什麼要這樣做,蜀中唐門是不是還有什麼陰謀詭計。
這些,還沒等弄清楚呢,就讓唐甜把人給放了。你說,他又怎麼可能不惱火?晚上,在一張床上睡的女人,竟然跟他有二心。沒準兒,他哪天讓人給抹了脖子,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又多冤枉。
“這個賤人!”朱京虎怒氣衝衝的,連眼珠子都紅了。
“大少,你還是冷靜點兒,這事兒未必就是唐甜幹的。”
“不是她,還能有誰?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背著我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朱京虎從這棟樓中出來,一口氣跑到了一棟別墅的樓上。嘭!他一腳將房門給踹開了,暴怒道:“唐甜,你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