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綰綰哼道:“你走到床邊來。”
“幹什麼?”
“幹你。”
“啊?”
霍青還在愣神的一刹那,烏綰綰直接將他給撲倒在了床上。跟烏綰綰之前也親熱過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她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過。等到霍青反應過來,她已經翻身騎到了他的身上,劇烈地馳騁了起來。
一次,又一次……等到二人渾身酸軟,癱倒在床上,都不知道是多久的時間了。
可即便是這樣,烏綰綰都沒有放過霍青,大聲道:“再來。”
“啊?還來……”
“你怕了?”
“服了,我真的服了。”
敢情你們女人了,又不用費什麼力氣,這對於男人來說,可是體力活兒。
烏綰綰哼哼道:“慫貨,就這麼點兒本事。說說,你喜不喜歡我?”
“當然喜歡了。”
“不是愛呀?”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烏綰綰說話有些莫名其妙,酸味兒很濃,嘟囔著道:“還有半個月,我們魔門新任宗主大會就要召開了,你別忘了你說的話。”
哪個男人也架不住這樣的折騰啊,霍青是又困又累,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在打架了,含糊不清地道:“我肯定去。”
“你要是敢不去,我就給你生一個兒子。”
“好,生,生。”
霍青終於是睡著了,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什麼。這一覺醒來,天色都已經大亮了。他揉了揉有些腫脹的太陽穴,終於是爬了起來。這樣靜坐了幾分鍾,他打著哈欠,才算是睜開了眼睛。
床邊空蕩蕩的,哪裏還有烏綰綰的身影。
這丫頭,起這麼早呢?
霍青嘟囔了兩聲,也沒放在心上,立即起床洗漱。在吃早餐的時候,朱明過來了。今天是追悼會,東北王特意讓他過來找霍青過去的。
“朱明,你先坐一會兒,等我吃完飯的。”
“好。”
江洋和陸遜等人過來,招呼著朱明到大廳中坐著了。
霍青吃了一盤煎餃,還有一碗稀飯,隨口問道:“文輝,綰綰跑哪兒去了?你跟她說一聲,讓她跟我去朱家一趟。”
“啊?你不知道嗎?”郝文輝吃了一驚。
“我知道什麼?”
“今天早上,天剛蒙蒙亮,綰綰大小姐就走了呀?我問她,她說回青蒙了。”
“什麼?”
霍青蹭下站了起來,急道:“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啊?”
郝文輝苦笑道:“我想,這事兒她肯定會跟你說,我哪裏知道你不知道……”
這一刻,霍青才有點兒緩過神來,難怪昨天晚上烏綰綰會那麼主動了,就跟久曠深閨的怨婦似的,敢情她要回青蒙大草原了。這丫頭就是那種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性格,可能是巫後跟她說什麼了,她就立即走了。
咦?霍青突然想起來了,烏綰綰好像是跟自己說了些什麼,還有半個月就是魔門新任宗主大會召開的日子了,讓自己一定要過去。要是不去……哎呀,她好像是說,要是不去,她就給自己生個兒子。
昨天直接讓她給逆推了,霍青完全沉浸在了這種幸福中,也忘記了有沒有戴套兒。他立即放下筷子,就跑進了臥室中。紙簍中、地麵上……他找了個遍,果然是什麼都沒有。這下,他是真的傻了眼。
以烏綰綰的性格,她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難道說,她是故意掐算好了日子,昨天晚上是危險期?要真的是那樣,霍青可就真的危險了,跟白靜初還沒怎麼樣呢,要是再讓烏綰綰懷上了,恐怕連趙瑾和沈嫣然都不會放過自己。
咕嚕!霍青吞了口吐沫,就感到腦袋嗡嗡的,都快要跟不上思路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了啪啪的敲門聲,郝文輝輕聲道:“青哥,你……怎麼了?朱明一直在客廳中等著你……”
“哦,我知道了。”
霍青答應了一聲,從房間中走了出來。這趟是去參加追悼會,必須得穿得莊重點兒。霍青叫上了江洋和陸遜,每個人都穿著深色的衣褲,胳膊上又戴了黑孝,這才和朱明來到了朱家。
今天的朱家,大門敞開著,門口懸掛著幾盞白色的大燈籠。在院中,支撐起來了一個靈棚,挨排放著一具具的棺槨,差不多有五、六十個。這些人都是跟大江盟的決戰中,壯烈犧牲的。其中,有五虎將,還有李老爺子、李少陽等人,連背叛了東北王張莽的周老爺子、周信也都在其中。
正對著前方,有一個“奠”字,空氣中播放著哀樂,每個人的臉上都籠罩著一股悲傷、肅穆的氣氛。在這種時候,就算是你的心裏再美、再開心,也得裝的像那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