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孔凡貴的重心失控,是沒法兒再抵抗了。
“啊……”他的小腹被踹中了,整個人的身子當即佝僂在了一起。不過,夏侯成根本就不管這些,就像是踢球似的,就這樣一腳一腳地爆踢孔凡貴。隻要踢飛了,就再拽回來接著踢。
連續地幾下之後,孔凡貴張嘴噴出來了一口鮮血,終於是昏厥了過去。
“就這兩下子,也敢囂張?”
夏侯成罵著,甩手將孔凡貴丟向了韓張揚。
剛才,晁先鋒的一拖布杆,捅向了韓複的小腹,讓韓張揚上來一刀給劈開了,算是救了韓複。韓複立即反撲,刀鋒直取晁先鋒的麵門。而韓張揚,也一刀捅向了晁先鋒的小腹。在這個時候,任何的優柔寡斷都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拚了!
韓複和韓張揚是父子連心,沒有說話,但是他們同時展開了攻勢。一上一下,一攻一守,愣是擋住了晁先鋒的攻勢。一步,一步,晁先鋒連續被迫退了好幾步,都快要到門口了。
“艸!”
晁先鋒很是惱火,罵了一聲,掄圓了拖布,橫掃而出。
剛好,拖布上還水,就跟暗器似的,灑向了韓複和韓張揚。要是一般情況下,倒也沒有什麼,可是,晁先鋒把勁氣全都灌入到了拖把中。他掄的力氣又大,速度又快。這些水珠打在了臉上,火辣辣的生疼。
趁著這個工夫,晁先鋒直接劈向了韓複。
韓複揮刀格擋,韓張揚很配合地上去一刀,捅向了晁先鋒的小腹。誰想到,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孔凡貴讓夏侯成丟了過去,就跟暗器似的,砸向了韓張揚。
要說,夏侯成也是夠陰損的,不管怎麼說,韓張揚還是一個高中生,又怎麼可能擋得住這樣的“暗器”?出刀,韓張揚怕傷到了孔凡貴。不出刀……韓張揚這麼稍微一猶豫的空擋,孔凡貴結結實實地砸在了他的身上,直接砸翻了出去。
噗!韓張揚張嘴噴出來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掙紮了一下,終於是昏厥了過去。
單單隻是韓複一人,又怎麼可能擋得住晁先鋒的攻勢?晁先鋒上去一腳,踹在了韓複的小腹上。韓複疼得悶哼一聲,身子不由得佝僂了下來。晁先鋒抓著拖把,直接拍在了韓複的後背上。
韓複吭哧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
晁先鋒掄圓了拖把,上去打斷了韓複的一條腿,罵道:“就你們,也敢跟我們作對?”
韓複疼得臉色都變了,怒道:“我們……我們都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又怎麼跟你們作對了?”
“還死強是吧?”晁先鋒上去又打斷了韓複的另一條腿,把拖把杆都給打斷了,冷聲道:“我要把你們對大聖的手段,全都給還回來。”
“我來。”
夏侯成陰沉著臉,走了上來,那可是他的親生兒子啊?就這麼讓韓家人給打斷了手腳,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上去抓住了韓複的手臂,哢吧!他直接給掰斷了。然後,他又抓住了另外的一隻手臂。
突然,從外麵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喊聲:“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看到這個身穿警服的人,韓複的精神一鬆,再也扛不住了,也昏厥了過去。
來人,正是市公安局的局長黃勝權,還有一些警員,他們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那可是韓複和孔凡貴、韓張揚啊?韓家人在靜安市向來是飛揚跋扈慣了,做夢都想不到他們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夏侯成冷笑道:“黃局長,這是我們跟韓家的私人恩怨,你不會也想橫插一杠吧?”
“啊?夏侯……你們都出去。”黃勝權反應倒是挺快,讓那些警員們都出去了,這才道:“夏侯先生,這是怎麼回事啊?”
大通錢莊是屬於地下錢莊,來辦業務的人除了那些大老板,還有像黃勝權這樣的官員。他們撈了一些錢,怕被紀檢部門給盯上。你說,把錢藏在什麼地方好呢?存在銀行中,人家隻要一查你的戶頭,就什麼都查出來了。放在家中,萬一長毛了,或者是讓老鼠給啃咬了怎麼辦?最為安全、穩妥的法子,就是把這些錢都存入大通錢莊。
隨便什麼時候想取,隻是一個電話就行了。
黃勝權去大通錢莊,跟夏侯成打過幾次交道,自然知道夏侯成是什麼來路。
夏侯成毫不客氣,冷聲道:“黃局長,你帶人回去吧?一切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可是……”
“你想要讓我們把你存錢在大通錢莊的事情,泄露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