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傅紅袖和傅玉書自然是清楚。
什麼大變活人,這完全是一種障眼法。實際上,在長袍內有一種“縛仙索”,一旦罩住了人體,就會自動將人體給捆綁住。同時,這個長袍又大又長,這樣抖動就直接連人一起給拽過來了,傅紅袖練的就是這種手腕的絕活兒。
霍青是平躺在地麵上,又有長袍遮擋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霍青真的憑空消失了似的。幸好,霍青在關鍵時刻用劍靈割斷了“縛仙索”,又震碎了長袍。否則,呂奉先的這一戟下來,他不死也得重傷。
這也是傅紅袖和傅玉書,震驚和恐慌的地方。
縛仙索很結實,霍青的雙手都被捆綁起來了,又怎麼可能掙脫,還震碎了長袍?實在是太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呂奉先又驚又喜,上前一巴掌拍在了霍青的肩膀上,大笑道:“哈哈,原來你是躲藏在長袍中啊?我們還以為你真的不見了。”
霍青苦笑道:“你那一戟,倒是差點兒讓我不見了。”
“哈哈……”
“傅門主,怎麼樣?你還有些什麼手段。”
“我服了。”
紅門有很多戲法,比如口噴火,佘吞劍等等,但霍青絕對是第一個讓長袍給罩住了,還能安然逃出來的人。
突然,傅紅袖單膝跪在地上,恭敬道:“魔門紅門傅紅袖,見過宗主。”
霍青嚇了一跳,連忙將傅紅袖給攙扶起來了:“傅門主千萬別這樣,你這可是折煞我了。”
傅紅袖站起來,瞪了眼傅玉書,喝道:“還不見過宗主?”
“是……”傅玉書連忙道:“傅玉書見過宗主。”
“大家是不打不相識,又都是魔門一脈,就別這麼客氣了。”
“我們誓死追隨宗主!”
“我們誓死追隨宗主!”
傅紅袖振臂高呼,那些在外圍的紅門弟子們,全都發出了吼叫聲。
我的天呐!
趙財神和晁於鮮等人都嚇了一跳,他們是把紅門的人叫來幫忙的。哪成想,人家會臨陣倒戈,成了霍青的人。這還打個屁啊?可以說,他們這趟來靜安市是一敗塗地。
袁半山和雷一鳴等人都被幹掉了,趙財神被製住,晁於鮮白白地賠償了100個億,傅紅袖和傅玉書又成了人家的人。這要是再掙紮反抗下去,也隻是死路一條。
霍青問道:“趙財神,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
趙財神叫道:“行了,我別再說了。我就一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你還跟我們耍橫是吧?”
“對了,你有種就把我們全都殺光了。”
“殺光你們做什麼?”霍青揮了揮手,喝道:“來,把這些人全都押回到趙家。”
有陳龍、陶光明等警方的人端著槍,盯著。紅門弟子和西山特衛保鏢公司的保鏢們,一擁而上,將這些大通錢莊和趙家的人全都給抓起來了。當然了,晁於鮮給錢了,霍青放了他們一馬。
這是要幹什麼?
晁於鮮和胡仙等人再一次見識了霍青的手段,愣是將局勢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當時,趙財神和袁半山、雷一鳴、傅紅袖等人突然來到了靜安市,把晁於鮮和胡仙等人真的是嚇到了。
單單隻是霍青的實力,又怎麼可能扛住這些人的攻勢。
可是如今呢?夏侯成吞了口吐沫,問道:“晁天王,你說,霍青不會把趙財神、趙金鑫等人全都給殺了吧?”
“不能,那麼多人呢。”
“那他把他們都抓走了,是想幹什麼?”
“我哪裏知道。”
晁於鮮是滿臉的苦笑,霍青向來是不按照套路出牌,讓人摸不清楚他要做的是什麼。不過,他們也能認定一點,趙財神和趙金鑫等人甭想有好果子吃了。等到了第二天的黃昏時分,晁先鋒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叫道:“趙財神回來了。”
“什麼?快走,出去看看。”
這些人從錢莊中跑出來,就看到趙財神和趙金鑫跟往常也沒什麼兩樣兒。不對,他們確實是有了變化,那就是……走起路來呼哧帶喘的,仿佛是每一步都要耗費很大的力氣。
晁於鮮趕緊迎了上去,問道:“財神爺,你這是……”
趙財神罵道:“霍青這個癟犢子,他……唉,他把我們所有人的勁氣都給吸光了。這回,我們都成了廢人,想要再跟他作對也不太可能了。”
“啊?”
“晁天王,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得跟大老板閻羅王彙報一下情況。”
“應該,應該的。”
晁於鮮和胡仙等人的心都一陣怦怦亂跳,那可是幾十個人啊?霍青竟然把他們的勁氣都給吸光了,那霍青得提升到了什麼樣的境界?想想都是夠可怕的。幸虧,他們跟霍青化敵為友了,要不然,他們的下場肯定是比趙財神還更要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