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溪?周璿的臉色微微一變,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柳重吾搖頭道:“什麼齊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是一個叫做任輕狂的人,他賣給我的。”
“任輕狂?”
“對,你就說你買不買吧?給一個痛快話。”
“買,我買。”
馬家的別墅,傾注了馬家人一輩子的心血啊,就這麼讓人給掃地出門了,整個東江市將都沒有馬家的立足之地了。這些過來喝喜酒的人,都是江南省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馬競友可不想在這些人的麵前,丟了麵子。
柳重吾倒也痛快,大聲道:“一口價,5000萬,這些房產、地契,還有一些產業等等,我全都賣給你。”
“啊?5000萬?我……我沒那麼多錢。”
“沒那麼多錢,你買個屁啊?”
柳重吾劈手,將檔案袋給搶奪了回來,喝道:“大家夥兒有沒有人對馬家的房屋、地契,還有一些產業有興趣的?我這兒現場拍賣,底價是1000萬,喊一次加價100萬,誰買走了就是誰的。要是沒人買……那可就對不住了,你們都特麼給我滾蛋,別在我家礙眼。”
5000萬多嗎?當然不多了,馬家的這些產業市值最少是在一個億以上。
馬競友想買,但是沒錢。
在場的這些人想買,但是又不好喊價。當著馬家人的麵兒,你喊價,豈不是當眾打人家的臉嗎?一時間,現場竟然沉悶了下來,沒有一人吭聲。
柳重吾有些火了,叼著煙,叫道:“咋的,沒人願意出價是吧?行,都特麼給我滾蛋。我給你們十分鍾的時間,還是沒有走掉,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十分鍾,九分鍾,八分鍾……”
啊?哪有你這麼數數的呀,你還不如說是十秒鍾好了。
這些大老板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走,有點兒丟麵子。
不走,又有些懼怕柳重吾。
柳重吾哼道:“六分鍾……我跟你們說,還有五分鍾的時間了。”
“馬老板,對不住了,我家裏還有急事,可能是不能參加令郎的婚禮了。”
“是,是,我老婆突然打電話,跟我說懷孕了,我得帶她去醫院做孕檢。”
“我老娘懷孕了,我也得去……算了,我得走了。”
這些人,都找了這樣那樣的借口,逃也似的溜掉了。
有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其他人就跟有了連鎖反應似的,一個個逃竄的速度極快。噗通,噗通!誰想到,柳重吾撲過去,將他們一個個的又丟給了回來,摔得七葷八素的。
這是要幹嘛?走還不讓走,不讓走又攆我們,這些人都懵了。
柳重吾問道:“你們就想這麼溜掉了?別忘了,你們今天是來幹什麼的。”
“喝喜酒……”
“對了,喝喜酒。你們就算是走了,也得把禮金留下呀?要不然,馬老板怎麼湊夠5000萬買這些房產和地契?”
“對,對,我們都忘記隨禮了。”
他們紛紛將紅包,塞給了馬競友。
沒多大會兒的工夫,馬競友的懷中就堆滿了紅包。這種場麵有些滑稽,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新郎官是馬競友呢。這些大老板們都出手闊綽,幾百塊都拿不出手,最少都是幾千塊,幾萬塊,甚至是幾十萬的。
這些紅包堆得,跟小山一樣了。
柳重吾問道:“怎麼樣,你們還有誰沒給紅包呢?”
“給了。”
“我也給了。”
“都給了是吧?”柳重吾問道:“我再問一遍,你們有沒有人拍賣馬家的房產和地契的?要是沒有的話,我可就便宜出售了。”
不是錢的事兒,多少錢這些人都不會去買的。
“一群傻叉!這麼便宜都沒人買,看來我還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柳重吾喃喃了幾聲,從旁邊找來了一個紙箱子,把這些紅包一股腦兒地全都裝進了紙箱子中,也不管多少了,直接丟給了旁邊的一個手下。然後,他將這份檔案袋丟給了馬競友,就當做是馬競友把馬家的房產、地契和產業買回去了,至於那些紅包?馬家人就甭想了,那是買房產的錢,歸柳重吾了。
柳重吾問道:“馬老板,怎麼樣,這份買賣你願意嗎?”
“願意,我願意。”馬競友樂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就賣了?”
這些紅包得多少錢?說起來,有幾百萬撐死了,跟馬家的那些房產、地契、還有產業相比,等於是撿了大漏了。這些大老板們就有幾分後悔了,商場如戰場,有人賣就有人買,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在那兒裝什麼大尾巴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