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冊為予癸未年夏五月所購。癸未為1943年,去今已24年矣。當時作字,喜鄧完白楷書;遂就鄧書上溯南北碑,得此銘與《石門銘》而之。時雖未久,亦頗識其用筆。至抗日戰爭勝利,於人事,遂棄臨池,荏苒近20年。是冊亦久置津門,幾忘之矣。1963年春夏之交,重習臨池。至1964年,乃複摹此銘,仍取鄧書參習之。其淵源絡脈,漸諗之矣。然以實踐功微,書無寸進。因思此20年中,苟不廢習書法,或當稍勝於此日也。三年以來,摹此銘可四五通,惜予體弱,無其筆力,唯略諳其用筆使轉耳。1967年4月下浣偶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