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
“娘娘,你的臉色有些蒼白,打點胭脂吧?”換上正規的朝服之後,曉暖對以喬說。
以前以喬最討厭地就是這些瑣碎事了,然而她看了看鏡中憔悴的自己,點點頭,笑道,“是哦,你看白的跟鬼似的,要是嚇到了烏蘭的那群人可就糟啦。”
“娘娘無論什麼時候都這麼漂亮,怎麼會嚇到人呢?”午晴連忙回答。
“要是你們看到烏蘭國那國色天香的公主一定就不會這麼說了,她美得可讓人嫉妒了。”以喬依舊笑著打趣。
“怎麼會呢,娘娘在我們心裏永遠是最美的。”曉暖笑道。
“娘娘,皇上差人來請了。”李公公恭敬地稟報。
有那麼急嗎?以喬撇撇嘴,然後低聲對身邊的人說,“暮清,我有點怕。”
那可是她第一次見這場麵,身份還是皇後,要是做錯了什麼怎麼辦?
“沒什麼好怕的,娘娘一向自信,不是嗎?”暮清微笑道。
以喬想了想,覺得怕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見招拆招吧,於是便笑了笑,“也是,看你們娘娘我是怎麼笑著回來的。”
元和殿裏,高高在上的,是祈景和以喬,一左一右。南宮容若站在祈景那一邊。
爾雅公主穿著正式的天朝服裝,帶著一群烏蘭人進來行禮。
然後祈景也說了些話,都是客套的,以喬便懶得聽,更懶得說些什麼,後來落了座,要敬酒,以喬隨著眾人舉起了酒杯。
本來很和諧的大殿突然爆出一陣咳嗽聲。
天殺的,這是什麼酒啊?以喬被辣的直想咳嗽,然而看著滿殿的人,以及皺著眉的祈景,還是識趣地緊緊捂住了嘴,盡管臉憋得通紅,“水,水!好辣啊!”她小聲地對身後的宮女說。
“皇後娘娘身有不適,還請各位見諒。”祈景笑道,“各位無需拘禮,請繼續。”
“我早好了,是這酒太烈了。”以喬低聲辯解,她才不想被人看成病秧子,轉身向宮女,“有葡萄酒嗎?”
換上一杯酒,以喬抬頭發現爾雅公主正擔憂地看著自己,於是微微一笑,舉起酒杯。
爾雅公主也舉起了酒杯。
二人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秋選的事怎麼樣了?”場上的氛圍被兩國的達官貴人們吵得很高,祈景趁機問以喬。
是您娶老婆啊,還問我?以喬心裏翻了個白眼,不過不敢表現出來,微笑道,“臣妾剛回來,也不是很清楚,皇上還是問賢妃吧。”
“朕去問賢妃,你做什麼?”祈景微微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