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打開,夜來香鮮活的呈現在了吳大勇的麵前。夜來香約三十五六歲,頭上燙著波浪卷的頭發,皮膚白皙水嫩,胸部鼓鼓漲漲的,身材雖略顯豐滿,卻是多一分即過,少一分不足,穿著一件真絲料的睡衣,整個人慵懶愜意,不知是有意而為還是漫不經心,夜來香睡衣最上麵的兩顆扣子沒係,胸部有一大半都露了出來,一條深深的乳溝吸引了吳大勇的眼睛。
夜來香看到了吳大勇喉結的湧動,心裏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作為一個曠日怨婦,能夠讓一個比自己小七八歲的男人產生想法,是一件非常讓人心滿意足的事情,這意味著自己依然風韻猶存。即便如此,夜來香的臉也紅了,胸前有汗水滑落,睡衣緊緊的貼在了乳房上。
客觀的說,夜來香是個極有韻味的女人,比起一般的同齡人要漂亮的多,加上三十來歲的女人身上特有的氣質,比起青澀的少女,對男人更具殺傷力。因為這個年齡段的女人無論是從氣質上、身材上、容貌上等都達到了巔峰的狀態,是真正熟透了的女人,當然,也不乏有熟過了的女人。
“還沒看夠啊”,夜來香看到吳大勇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心裏得到大大的滿足,老公已經有幾個月沒碰過她了,正如狼似虎年齡的她實在是按耐不住了,況且,以丈夫那杆的鳥槍,即便天天伺候,也難以滿足她的需求。
“看夠了,看夠了”,電腦裏響起了滴滴聲,吳大勇趕忙收住了下作樣,回複了夜來香。
“我是不是很醜?”夜來香已經從吳大勇的表情上找到了答案,但她還是故意向吳大勇問道,期望得到誇讚。
“哪有?你不僅不醜,而且很漂亮,像個仙女”,吳大勇的誇讚真是沒有一點技術含量。即便如此,夜來香也感到很開心,一個長期宅在家裏如饑似渴而且非同小渴的少婦,別說有人誇她了,哪怕是跟她聊聊天,都會讓她開心很久,況且這個鮮活的男人已經對她有著赤裸裸的想法了,這怎能不讓她感到欣喜,恨不得立即順著網線爬過來。
其實,吳大勇無論從哪個方麵來說都不是夜來香理想的對象,她恨不得對方是高大彪悍的非洲猛男,可想想老公的身份和自己從事的職業,她選擇了找最不起眼的吳大勇這樣類型的男人,膽小,單身,老實又有一點好色,與這樣的人交往最不容易出事,出了事也容易擺平。
最關鍵的是,人到中年的夜來香對男人的容貌已經看的不重要了,男人的臉麵其實是最具欺騙性的,隻要不嚇人,能讓人心裏接受即可,關鍵還得看實力,要麼是經濟實力或者手頭權力,要麼是床事的能力,當然最理想的三者兼得。想當年,老公也是高大威猛一表人才,誰知道在床上的能力竟然與他的長相不成正比,年輕未發福的時候還能對付著用用,現在發了福吃的跟豬一般,陽痿早泄短小前列腺等占全了,就這樣他還在外麵找女人,如果不是圖他的錢,傻瓜才跟她上床。
一想起老公,夜來香就覺得可笑,真不知道他跟那些女孩是怎麼能忍受了他,且不說他那身肥肉看著都讓人嘔吐的,單是他那三百來斤的一坨肉壓在女孩兒身上都能把人給壓死的,女孩兒跟他上床要錢,他跟女孩兒上床要命!當然,若不是衝著他的錢,夜來香也早跟他離了。
“想什麼呢?”吳大勇看著夜來香嘴角揚起了冷笑,敏感的發覺到她與先前的態度有些不同,小心翼翼的問道:“我長的醜,讓你失望了?”
“哪有,男人長的帥頂個屁用,關鍵是能力得強”,夜來香恢複了先前的笑容,這個笑容讓吳大勇感到渾身酥麻麻的。
“能力?哪方麵的能力?”吳大勇感受到了夜來香的挑逗,卻故作不知。
“你說呢?此情此景,我們討論哪方麵的能力比較合適呢?”
“那個……用什麼標準來衡量你所說的能力呢?”
“首先肯定是時間啊,時間長了,說明能力強一些”,夜來香最痛恨的就是老公的時間短,往往是還她還沒感覺,老公就丟盔卸甲了。
“這個……上大學的時候是三四十分鍾”,吳大勇漲紅了臉,但是說了實話。
“那現在呢?”夜來香一喜,看來撿到了個寶,年輕就是好,年輕就是資本,稍加調教,會有更好的戰績。
“現在不知道……畢業後就沒做了……女朋友畢業後分手了,然後就沒談女朋友……”吳大勇對夜來香的問題感到羞澀,兩個人談了一個赤裸裸的問題。
夜來香看到吳大勇恢回複的信息後,更加欣喜了,仿佛撿了一個寶一般,急切的想親自驗證吳大勇的能力,咬了咬牙,問出了一個期待已久的問題:“你有時間嗎?”
……
科技的發展為人類的溝通交流提供了極大的便利,比如汽車的發明,實現了人類日行千裏的願望,電話的發明,讓人類實現了空間跨越千裏傳音,網絡的發明,使得人類足不出戶了解天下。視頻聊天的發明,讓人類麵對麵的通話以及……麵對麵的“慰藉”對方。
就在吳大勇和夜來香通過視頻相互慰藉對方的時候,罪惡的敲門聲響了起來,吳大勇本打算不予理睬,豈料敲門者發揮了至死不渝的精神,並改敲為踹,大有破門而入的勢頭,連網絡那一端的夜來香都聽到了聲音。
“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回頭我聯係你”,夜來香急切的發來一條信息。
吳大勇趕忙將自己的手機號發了過去,二人又纏綿了兩句才依依不舍的下了線。
吳大勇提上褲子,憤怒的打開房門,正要發火,卻見兩個美豔的女孩站在門口,其中一個是挺身救下的王玉婷,而另一個穿著高跟鞋踹門的女孩也似曾相識,隻是一下子叫不出名字來。
這是初夏的一個下午,相隔在網絡兩端的一對男女正各自忙碌著自己的事情,男人正招待著訪客,並在訪客的提醒下想起了前不久一起在酒吧喝酒的事情,女人站在水龍頭下暢快淋漓的洗澡,幻想著與男人顛鸞倒鳳的細節。
也是此時,夜來香的老公、建設銀行的行長孫海銀正仰躺在醉太白會館的一張沙發上,一邊揉著自己的大肚子,一邊期待著王玉婷的到來,這隻雛鳥正朝他張好的大網撲來。
方銘仰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頭發蓬鬆,四肢抽搐,嘴唇幹裂蒼白,嘴角沾滿了口水,嗓子眼裏傳出半死不活的哼哼聲,上身的襯衣被扯開了,幾枚扣子也不知道崩到了哪裏,下身穿著一條三角褲,若非褲襠裏的玩意兒掛住,三角褲早脫落到腳脖了,與往日的大方得體的他相比,早已是判若兩人。
汪氏集團銷售部總監助理陳美兒正吸著一根兒女士煙坐在客廳裏,她上身穿了件職場小西裝,裏麵是件貼身襯衣,襯衣開了兩個扣子,張開的風景引人遐想,下身是跟西裝配套的緊身一步裙,腿上穿著亮銀色的絲襪,看得出來,陳美兒受過係統的模特培訓。處於職業習慣,陳美兒上身坐的筆直,將胸部挺的鼓鼓的,兩條腿交叉疊放著,掩蓋了裙內的風光。
直到一根煙抽完了,陳美兒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了看臥室床上的方銘,陳美兒臉上閃過一絲嘲笑,但又迅速恢複了職業微笑,從包裏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朝臥室走了過去。
陳美兒伸出手拍著昏過去的方銘,嘴裏喊著:“老公……老公……快醒醒……快醒醒”。
方銘睜開了渾濁的眼睛,向陳美兒問道:“老婆……你回來了,拿到了嗎?”
陳美兒揚揚手裏的白色粉末,對方銘說道:“拿到了,你……”
陳美兒話未說完,方銘卻像觸了電似的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伸手就去奪陳美兒手中的東西,嘴裏嚷嚷道:“給我!快給我!”
陳美兒早有提防,迅速一閃身躲過了方銘,眼睛裏也閃過了一絲厭惡,嘴上卻依舊溫柔的說道:“老公,你不要急,你等我把話說完好不好?”陳美兒一口吳儂軟語,讓人聽起來骨頭都要酥了,隻要是個正常男人,聽了後無不俯首帖耳的,然而,此時的方銘卻是個不正常的男人,因為他的毒癮發作了,陳美兒手中的東西,正是他迫切需要的海洛因。
方銘對陳美兒的話充耳不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中的毒品,嘴裏嚷嚷著:“老婆!老婆!美兒!小美!快給我!快給我!”方銘嘴裏說著,又伸手去奪,怎耐他毒癮發作,動作笨拙遲緩,陳美兒再一次閃了過去,方銘手上撲空,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第二次搶奪不成,已將方銘僅存的那點體力都消耗殆盡了,可他仍舊不甘心,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改成了跪姿,衝著陳美兒磕起頭來,隻聽得地板上崩崩幾聲悶響,方銘的額頭就鼓起了一個大大的包,血絲也順著鼻梁滑了下來。
方銘淒慘的表現讓陳美兒動了一絲惻隱之心,找出一張紙,將塑料袋裏的海洛因倒在紙上了一些,然後遞給了還在磕頭的方銘。
方銘看到陳美兒遞過來的粉末,如同垂死之人得到了解藥一般,立即哆嗦著雙手接了過來,將一隻鼻孔貼近那些粉末,用盡全力猛的一吸,將那些粉末全部吸進了肺裏。
白粉的功效果然神奇,一吸進去之後,方銘臉上的痛苦立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陶醉和舒爽。
過了好一會兒,那股舒爽漸漸平淡了下來,得到慰藉的方銘一掃先前的齷齪,如同換了個人一般,眼睛裏閃出精光,整個人顯得精神煥發,嘴角露出了陶醉的微笑。他又撿起地上的那張紙,雖然上麵的粉末已經吸光了,可他仍然不甘心,伸出鼻子在那張已經非常幹淨的紙上又用力吸了幾次,這才依依不舍的扔掉了,然後從地上站起來,眼睛轉向了陳美兒左手拿著的那個小包。
陳美兒對恢複精神的方銘有幾分顧忌,近似於討好般的問道:“老公,你好點了嗎?有沒有覺得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