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黃昏的房間裏散發著萎靡的聲響,雪白的床單上有一對正在****的男女。
女士的休閑衣跟男士的西裝領帶從門口散落到床邊,氣氛正在升溫,伴著男人難忍的吼聲跟女子的吃痛聲,糾纏到天亮,日頭升上粉紅色的窗簾,躺在男人身邊的女孩,有一頭黑褐色短發,留著高於眉毛的齊劉海,樣子帥氣利落,單手遮住臉,她防止日頭穿過窗簾刺痛她的眼睛。
稍稍一動,羅小蔥發現疼的何止是眼睛,還是下半身,勉強的睜開眼睛,她順著身子往下看,看到身邊熟睡的男人後,她大喊出聲“啊——”
強烈的叫聲讓躺在她身邊的權熠楓也睜開了眼睛,同樣的驚訝,同樣的幾乎高呼出聲,他開始翻身下床準備穿衣服,白色床單上那攤紅字的血跡還是讓他眯起了眼睛。
“這是什麼?”看著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羅小蔥注意到的是另一個紅色,床頭那兩本火紅火紅的結婚證的本子。
羅小蔥哆嗦著伸手拿起那兩個本,打開看著貼在結婚證內頁那兩個坐在紅布前滿臉通紅,笑的跟兩個傻子一樣的2寸的小照片,幾乎當場崩潰。
“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抖著手裏的兩個小本,羅小蔥不顧全身果果,衝上去問他“你是誰?你怎麼回事兒啊你,你怎麼回事兒啊”
“什麼怎麼回事兒”一直在狀況外的權熠楓回過神,看著羅小蔥手裏的結婚證,清楚的看著自己的名字,也是驚的不知所措,拉起褲子,穿著褶皺的衣衫,拉開門落荒而逃。
坐在酒店房間的床上,羅小蔥看著手裏的蓋著章小紅本,看著床上的血跡,嚎啕大哭。
天哪,還有比她更背的人嗎?未婚夫跟著別人跑了,她留了二十七年的初夜沒了,還是個陌生人,這都不算最慘的,這結婚證是怎麼回事?!
是怎麼來的,讓她捋捋。
昨天,她收到消息說陸俊那個渣男在酒店劈腿,她單槍匹馬的去了,然後把陸俊那個渣男暴打一頓後,然後她就跑出去了,對,就是一家酒吧。
她好像記得身邊坐著一個男的,也在喝悶酒,當時,她看那男的醉的可憐,就給那男的點了一杯酒。
Ohmygod!酒吧那群蠢貨,不會當他們是情侶把他們抬到一個房間裏來了吧。
不對不對,事情不是這樣的,這麼說的話,應該是沒有結婚證這回事的啊,等等,她再捋捋啊,對了對了。
他們喝的醉醺醺的,那男的好像跟她說話了,問她願意不願意結婚。
當然願意了,這一天她等了二十七年了,還有誰比她明白,看著朋友們一個個結婚,她羨慕的心情,願意,願意,當然願意。
所以,當她看到蓋章的日期是18:00整時,她想了起來,當時婚姻登記處的已經下班了,是在這個男人打電話,叫來的婚姻登記處的辦事員,就這麼給辦了。
讓她找找,以前是誰說的,公務員不會在下班以後再為人們服務的,要給公務員平反。
哎呀呀,這不是重點好不好,現在的關鍵是,這個男人是誰?糊裏糊塗的跑了,會不會再也不出現,那她怎麼辦?以後還找不找對象了,找的話,會不會犯重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