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還是你無恥”捉住羅小蔥的雙手,權熠琛怒到無法遏製“那一夜你去哪兒了,你說你去哪兒了”
“不用你管…”眼淚墜落,羅小蔥不顧一切的站起身,推著他往外走,盛怒中脫口而出“你說得對,句句都對,權熠琛,我從來沒有愛過你,那天我是跟吳大少睡了,這下你滿意了吧,現在,你給我滾,趕緊滾,我不想看到你——”
“滾不滾你說了不算”扯掉領帶,他怒紅著眼把她毫不費力的壓到了床上,撕掉了她的所有遮擋物,用足以傷害她的力量,恣意的傷害她。
終於,她在他的身下痛哭失聲,淚如泉湧,掙紮著推著他的肩膀“權熠琛,你混蛋,你混蛋你——”
“混蛋讓你看看,讓你比較比較誰的活更好一些,讓你分一下不好嗎?”怒吼著,他不停止,一心一意的傷害她。
在她的痛哭裏,暴風雨平靜,他放開了她時,他身上的衣衫幾乎都是完整的。
坐起身,她拉起被單,捂住臉,哭聲不止。
十幾年,她沒有哭的這樣痛過,那樣的無助,無力,無法解脫釋懷。
終於,他走了過去,坐在床頭,伸手想擁住她的肩膀,卻被她重重的甩開,坐在另一邊。
“羅小蔥”他站起身,站在她麵前,看著她痛哭“你恨我嗎?”
“恨——”哭著吼出聲,她握著幾乎被他壓斷的手腕“恨你,恨死你”
“來”他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水果刀遞給她“過來,紮我一刀,從此以後,我跟你一刀兩斷,來啊——”失去了理智,權熠琛吼出聲“從此以後,我再也不來找你,來給我一刀,讓我對你徹底死心,來啊——”
“你就是個神經病”抹著眼淚,羅小蔥抬起哭紅的眼看他“你想讓我坐牢啊,我偏不,我才不會中你的計——”
“好”權熠琛心死一般的點著頭“好,那就一刀兩斷,我幫你”
權熠琛在羅小蔥的驚訝裏抬起了刀,重重的紮進了自己的胳膊,頓時血流不止,浸透了西裝,張大了嘴,羅小蔥的眼淚已經停止,看著眼前猩紅著眼的男人,坐在床上一動不動:這個男人為了跟她決絕做到了這一步,這算不算她的本事。
跌跌撞撞的,權熠琛流著血,離開了她的家,坐在床上,羅小蔥再一次掩麵痛哭。
第二天,羅小蔥並沒有去美國,因為她發燒了,一個人坐在醫院的輸液廳輸液,抬頭看著那個白色的輸液瓶,羅小蔥覺得心裏一陣陣的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