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穿高跟,也比她淩沫雪高好不好?怎麼說,她也有優越的一麵。
於是,她不服氣地脫了鞋子,挺胸站好,睨著淩沫雪母女倆,做了個好幼稚的舉動。
手在倆人頭頂上一劃,她說:“都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不是比她高?”
“你高你以為就樣樣出色優秀?你要是內心……”
淩沫雪剛開口,已走出酒店的淩琦陽就接下了話頭,“你要是內心無恥,邪惡,卑劣,肮髒,形象照樣矮小。”
薑蔓麗聽完臉一燙,這個酷似顧明煊的小正太,他銳利的目光正在她身上打量著,緊張得她有種被他看透內心的錯覺。
她套進鞋子,窘迫又惶亂地說了聲:“我不會和你們小孩子計較,懶得理你們。”
她討了個沒趣,灰溜溜地落荒而逃……
小酸菜高興地奔到哥哥麵前,與他擊了個掌,“Give me five!”
淩沫雪自豪地摸了摸倆個孩子的頭發,再問小酸菜,“書哪來的?”
“我問前台阿姨拿的。”小酸菜捧起書,拉拉母親的裙子,“媽咪,你等腳完全好了,記得要穿高跟鞋,要不然,你隻能給爹地當拐杖誒。”
當顧明煊跟淩中孝商量好事情出來,他聽到女兒說了這件事,由衷地感到欣慰,“謝謝寶貝們能保護媽咪,爹地謝謝你們。”
“爹地,你不會娶那個薑小姐的對不對?”淩琦月不放心地再問一句。
顧明煊搖頭,眼裏有堅定之色,“不會,當然不會。”
……
淩中孝回家了,他沒有聽從淩沫雪的安排住在酒店。
一到家,他看到淩夢瑤不在,馬上問神情異樣的趙琴,“瑤瑤呢?瑤瑤去了哪裏?”
趙琴像重病了一場,頭發散亂,臉色慘白,額頭上還冒著汗。
她坐在沙發上,雙手摁著腹部,腦海裏不停地冒出在酒店一個陰暗的小房間裏,她滿地打滾,痛苦不堪的情景……
那杯酒是摻了媚藥的,但是,房間裏沒有水,也沒有給他提供男人。
除了地上一張木板……
可怕的兩個多小時,她瘋狂地折騰自己,嚐受著那種千萬隻蟲在體內噬咬的難受。
顧明煊,他真狠!
他讓自己也嚐受了一次被下藥的滋味。
更難受的是,剛被人拖進黑房間,就有人上來綁住了她的腿,說什麼,也要讓她嚐嚐被綁住的滋味!
她猜測,顧明煊懷疑淩沫雪那次遭人綁架是她主使的。
“趙琴,你說話!”看妻子兩眼呆呆地不知道盯在哪裏,淩中孝氣呼呼地吼了聲。
趙琴這才茫然地抬起頭,泛白的嘴唇顫抖,“淩中孝,我快被你的女兒害死了。”
淩中孝怔愣,“你說什麼?雪兒害你?”
這趙琴就是說破天,他淩中孝也不會相信淩沫雪背後會害人!
“是,她指使顧明煊對付我。”
因為下午發生的事太“醜陋”,她不敢說自己被藥物折磨得滿地打滾,自我解決身體需要,隻說她被顧明煊關進一間小黑屋,被灌酒,被恐嚇,還被綁住毆打。
說完,她捋起袖子和裙擺,讓淩中孝看手臂和腳腕上的青紫印。
孰不知,手臂上的印記是她身體受不了時,自己掐出來的。
腳上卻是繩子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