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我看不上他,他不主動,我就不想跟他一起,而他現在有靠山,也有能力,而且還練了一手功夫,你完全看不出來他忠厚老實的表麵下有一顆讓人捉摸不透的心了。”
原來她在白露麵前說的那番話是瞎編的,他倆並沒有滾過床單。
範逸東聽完馬上坐起來,從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麵倒出一顆紅色的小藥丸塞到司馬晴惠的手裏。
“你快,想辦法給他吃下去,隻要他吃了這顆東西,他就會聽你的指揮,你想怎麼擺布他多行。”
司馬晴惠大震,睜瞠著眼睛,“這是什麼?你讓我給他吃媚藥?”
“這是我朋友特製的,沒毒,隻是吃下去興奮點,他肯定會要了你。”
範逸東捏住她的胸口,陰惻惻的一笑,“聽我的,他現在這麼有錢,我們把他抓在手裏,那樣子你讓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也願意,還願意繼續幫你帶女兒。”
原來,這範逸東是司馬晴惠的大學同學,A市人,還是司馬晴惠的前夫,當初倆人愛得要命,大學畢業就在A市結了婚。
可結婚兩年後,倆人又以性格不合離了婚。
女兒原是判給司馬晴惠的,但後來司馬晴惠後悔了,不想要個拖油瓶,說不好嫁人,遂把女兒推給了範逸東。
範逸東卻有條件,“你每年給我十萬零化錢,我才帶女兒。”
為了擺脫拖油瓶,司馬晴惠隻好答應了這個條件,千方百計攀有錢人要錢。
離婚兩年了,倆人還聯係著。
司馬晴惠到巴黎遇上多年不見的淩景琛後,因為嫌他經濟條件不好,她也沒那個心與他糾纏,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淩景琛太有錢了。
看她遲疑,範逸東又催促,“快去,別猶豫了,你不是想做他的女人嗎?我告訴你,隻有他嚐了你的味道,他才會迷戀上你,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司馬晴惠把藥丸緊緊地握在手心裏,想著明年就能登上淩少奶奶的寶座,她唇角揚起了一絲冷鷙的弧度……
好,我今晚就拿下他!
淩景琛洗澡出來,見床櫃上的牛奶快涼了,遂馬上端起來喝了下去。
吹幹頭發,他正想上床睡覺,門忽然又被推開了……
此時,房間裏開了空調暖風,溫度高了,她隻穿著一件睡袍就走了進來,身上帶著一股子濃鬱的香氣。
估計把半瓶木槿子香水都噴了,臉上也化了晚妝,豔媚動人。
“琛。”她扭身過來,不等淩景琛反應,“噝”的一聲就扯開了腰帶……
淩景琛眸色一緊,頓覺一股熱血直衝大腦,呼吸微亂,“你……你怎麼能這樣?”
他抓住被角,努力克製住自己內心的騷動,臉色慢慢地潮紅起來。
“琛,這是我新買的內衣,我隻是想穿上來給你看看,好看嗎?”司馬晴惠在他跟前轉了個圈,媚眼一挑,她發現淩景琛的臉不但好了,而且開始咽唾液了。
眼下,他已口幹舌燥,內心焦渴,一股火焰在體內慢慢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