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琴又冷冷一笑,“顧家人真是可笑,上次說我要害小酸菜,現在又說上司馬晴惠!淩沫雪,你們顧家是不是不懷疑人就憋得慌啊?以後說別人謀害什麼的就把證據找到再說,走!”
她拖著司馬晴惠走了,淩沫雪要追上去,“站住!”
淩景琛拉住了她的手,“雪兒,此事暫時緩一緩,趙琴後麵一句話說得對,她謀害小酸菜的證據目前我們還沒有拿到。”
淩沫雪沉吟,思忖半晌,她抬起頭望著淩景琛說:“哥,她知道我們已在懷疑她,會不會逃跑?”
“你家老公說了,如果逃跑,他那兒第一時間就會知道,現在就等林隊長他們抓到他前夫。”
……
街上。
趙琴把司馬晴惠帶出清蓮巷別墅後就鬆開了她的手,臉色也變得冷寒陰沉,自顧自朝前麵走。
司馬晴惠急急地追上她,討好地說:“趙姨,謝謝你幫了我,真的謝謝。”
趙琴冷冷一笑,揮手用力拍了下她的頭,譏誚道:“別口是心非,我們是同一類人!”
司馬晴惠糾著臉抓了下頭發,又亦步亦趨跟著她,涎著臉問:“趙姨,我這下兩手空空,什麼東西都沒有拿出來,我能不能先到你家住兩天?”
“到我家住?哈!”
趙琴冷嗤,不屑地睇著她紅腫的臉,“我說司馬晴惠,你別以為我真的想幫你,同情你,我隻是不想讓淩沫雪痛快而已,把你帶出她家也算救了你一命,你還想我養著你?”
“不……不是!趙姨。”
司馬晴惠緊緊抓住她的手,著急忙慌地說,“我知道你為人比我好,你是因為聽說我懷孕了才想幫著我,而你恨淩沫雪,我跟你也一樣啊,所以,我倆一起可以有個商量,過兩天等我東西從清蓮巷屋裏拿出來,我……我可以謝你的。”
“謝我?你還有錢嗎?”
司馬晴惠一愣,見她的目光在自己耳朵和脖子上掃來掃去,心下會意,急忙把自己的鑽石耳環和白金項鏈脫了下來。
“趙姨,這是淩景琛買給我的,現在全孝敬你!”
趙琴接了,不客氣地在掌中拈了兩下,挑了下眉梢,淡淡一笑,“就這麼一點?”
司馬晴惠頓了下,再上下看了下自己,發現自己還戴著一串三葉草金手鏈,連忙說:“還有這個,這是我自己買的,趙姨你不嫌棄也拿走吧。”
她脫下來,又小心地放在趙琴手裏。
趙琴的臉色這才有了點暖色,勾起唇角,睨著眼,“行吧,我可以收留你幾天。”
她轉身,司馬明惠舒了一口氣,又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心裏罵道——
“死巫婆,你一定不得好死!”
回到紫竹山別墅,趙琴就扔給司怪晴惠一條短裙。
“換了吧,在我家沒必要穿成這樣,再說,今晚你的訂婚也取消了,這晚禮服再穿在身上也沒什麼意思。”
“是是,趙姨說得對。”
她接了衣服,正準備換上,看到餐廳裏探出一個男人腦袋,那眼裏的淫光就像探照燈似地閃射過來。
她心裏一惶,忙問趙琴:“我可不可以去房間裏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