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胖子看得心驚膽顫,他真怕白尚風在這兒殺了人。
用手肘碰了下身邊的趙琴,低聲說了句:“快勸一下吧,如果她死在這兒,你家就晦氣了。”
趙琴一聽,渾身一哆嗦,轉過頭,望了眼冷豔如冰的淩沫雪。
眼下能救司馬晴惠的女人隻有這個顧家少奶奶。
“你承不承認?啊?”白尚風掐住司馬晴惠轉了個圈,拎她就像拎一個雞仔似的,走了幾步,他瞟了眼不遠處的露天遊泳池。
司馬晴惠抽搐著唇角,透了口氣,還是搖了搖頭。
趙琴看她雙腳都不能點著地了,心裏一急,不顧死活地走到淩沫雪身邊。
“哎哎,我說沫雪,你們在這兒處理她不好吧?她跟我無關啊,要不……你們出去懲治她?”
淩沫雪聽完冷冷地瞟來一眼,“你不知道我為什麼帶她來這兒?”
“我……我哪知道。”
“你不是一直不喜歡我痛快嗎?你不是想保護她,讓她好好活著繼續傷害我和我的家人嗎?你現在去救她啊,去救啊!”
“……”趙琴張著嘴,啞口了。
“趙巫婆,告訴你,我們不是好欺負,好擺布,善良到沒了做人原則和處事標準,我們隻是先禮後兵,希望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好好反省的機會,寬容不等於縱容!如果我們的善良換來的隻是傷害!那我們也絕不心慈手軟!”
說到這,她手一揮,大聲道:“把司馬的頭發全絞了!”
一保鏢立刻跑過去,拿著剪子“嚓嚓嚓”,司馬晴惠的一頭栗色頭發全落了地……
看著那女人的一副鬼樣,趙琴呼吸一窒,脫口而出:“淩沫雪,你這是殺雞給猴看?”
淩沫雪冷笑一聲,“嗬!你可以這麼理解。”
說完,她又舉起一隻手,眼睛卻盯著趙琴青白的臉,“白叔,接下來那個女人交你處置,給她留口氣就行!”
她話音一落,司馬晴惠就落進了身後的遊泳池裏……
“啊啊……救命!救命!”
司馬晴惠在泳池裏撲騰著,她不會遊水,死亡的恐懼讓她拚命舉起雙手,朝著岸邊撲騰。
可每次她想撲過來,每次都被保鏢用一根棍子戳到中間。
這邊是深水區,她雙腳勾不到地麵,掙紮中不知道喝了多少水。
劉胖子嚇壞了,他見趙琴救助無果,眼睛小心地朝左右看了眼,然後腳步悄悄往屋裏退……
可沒等他退到屋裏,一保鏢就發現了,跑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朝著他的臉就猛擊了一拳。
劉胖子倒在地上,叫嚷:“怎麼打起我來了?這事跟我無關啊,跟我無關啊!”
“你想報警?”保鏢踩住了他的臉,鞋幫用力一磨,疼得他立刻哭吼,“不敢,我不敢。”
趙琴急忙過去扶他,臉色非常難看,她不悅道:“喂!你們別忘了,這兒是淩家,是淩景琛的家!你們不能在這兒放肆!”
既然搬出“淩景琛”就有用,她為什麼不好好再利用這個繼子呢?
哪知,淩沫雪反問一句:“你什麼時候把這幢別墅過戶到我哥名子底下了?”
趙琴張嘴一噎,又聽淩沫雪冷聲道:“你一直都說這兒不是我和哥哥的家,現在怕死了,你又想頂著淩景琛的名字過好日子了?”
趙琴見搬出淩景琛無用,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放下劉胖子,突然衝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