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沫雪隻好上床午睡,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三點,睜開眼睛,她一把抓起手機,突然“卟”的一聲,她的手碰掉了床櫃上的一張畫紙……
撿起來一看,她的眼睛瞬間紅了。
隻見畫紙上畫著四個人,一男一女倆個大人各牽著一個孩子,男生的頭發是短的,穿著短袖襯衣,女生的頭發是長的,穿著漂亮的花裙子。
他們手拉手走在開滿鮮花的草地上,頭頂上是一輪紅紅的太陽,而他們四個人眉眼彎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更讓淩沫雪開心的是,上麵有一行方塊字——
我愛爹地,媽咪,鍋鍋。
這是小酸菜畫的,她的心門已完全打開,智商在慢慢恢複,已經會畫畫寫字了。
這麼說來,她很快就會開口說話。
畫紙貼在胸口,淩沫雪激動得流下了淚水,“酸菜……你好了,爹地也會好的。”
一抹眼角,她又拔下了顧明煊的手機號,然而,電話依然不通,這隻能說明他們的船已靠近了公海區域,或已到了某個海島上。
她起床沒多久,白尚風打來電話,告訴她:“我把司馬晴惠留在了紫竹山別墅。”
淩沫雪微怔,“白叔的意思……”
“那女人半死不活的,我才不會讓我的手下侍候她,既然那劉胖子想救她,那就讓他看管好了,另外,兩隻母老虎關在一個籠子裏,我覺得很有趣。”
淩沫雪聽完一笑,如今天白尚風可以不直接殺人,但折磨人的手段別出心裁。
想著趙琴與司馬晴惠打過架,倆個惡婆誰也看不慣誰,如今對著一個男人,勢必會爭“寵”而狗咬狗,鬧得雞犬不寧。
也好,讓趙琴嚐嚐那個臭女人怨懟的滋味,惡磨惡,也是對她的一種懲罰。
於是,淩沫雪支持了白尚風的做法,“白叔,你看著辦吧,我不會再過問她們。”
……
晚上,淩沫雪帶著一雙兒女坐在露台上看星星,心裏不停地祈禱丈夫能平安歸來。
淩琦陽見她一直望著東邊的星空,而秀眉微蹙,心事重重,遂輕輕地問道:“媽咪,你在擔心爹地是嗎?”
淩沫雪扭過頭望著兒子,微微一笑,“爹地去抓壞人啦,不知道在哪個海島上。”
“我相信爹地會安全歸來的,他一直很棒。”淩琦陽握了下小拳頭。
淩琦月靠在母親懷裏,眼睛閃閃地盯著他的臉。
“是啊,你爹地一直很棒,”淩沫雪撫摸著女兒的頭發,“他會為月兒討回一個公道,嚴罰那幾個壞蛋!”
小酸菜低下頭,雙手扯拉著大米奇的耳朵,一下接一下,突然,她眼睛一亮,盯看著大米奇幾秒,然後轉身拉住了淩沫雪的手搖晃起來。
“怎麼了?寶貝。”淩沫雪奇怪地問。
淩琦月無法表達,著急之下,她抓著淩沫雪的手掌,在上麵寫了個“馬”字。
淩沫雪眼睛一眨,驚喜道:“你是不是想起那天在博物館裏發生的事了?”
淩琦月點了下頭……
“媽媽,媽媽!”淩沫雪高興地抱起女兒回到客廳,對婆婆說,“月兒恢複記憶了,她恢複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