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裏,司馬晴惠死死地摁住趙琴的腦袋,大聲罵道:“老巫婆,你不想死就別把自己當女主人!”
淩沫雪沒想到司馬晴惠會這麼快跟趙琴翻臉,而且氣焰依然這麼囂張,難道她不知道這屋裏裝了攝像頭?
正疑惑著,她的手機響了。
“雪兒,看到監控視頻了嗎?”是白尚風。
“正在看,白叔。”淩沫雪淺淺一笑,不無好奇,“你什麼時候派人在淩家裝上攝像頭的?”
“很簡單,把他們三個關起來,等我們裝好再放出來,這一窩蛇鼠哪知道家裏有監控,真實麵目暴露無遺,哈哈哈……看到沒有?她們狗咬狗,撕逼打架,完全不用我們出手。”
“嗬嗬……白叔,你這一招還真是厲害。”
這倆個壞女人關在一起,互相覺得對方沒了利用價值,立刻撕破臉,怎麼看對方都覺得討厭憎惡。
因為她們已不用戴上麵具跟對方虛與委蛇,她們現在要爭的無非就是一個男人,還有一個主導地位,誰厲害,誰就是屋裏的女主人!
趙琴,你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一天,一個外人敢在你家騎到你頭上吧?
是的,趙琴快氣瘋了,憤怒把她的眼底燒得通紅。
到底年紀比司馬晴惠大,力氣也比不上,被司馬晴惠用力按了幾下,她的氣力都快消耗完了,雙腳一軟,人就倒在了地上。
司馬晴惠得意地拍了下手,把她扔在地上的衣服抓起來,狠狠地扔到她頭上。
“死巫婆,我現在不是淩景琛的女人,你別想我再拍你馬屁,看你臉色!識相的就把那天我送你的項鏈戒指,還有手鏈拿出來!不識相的,我會讓你每天喝洗腳水!”
趙琴聽完,一股怒氣上升,整個人就像皮球似地膨漲了。
她一把扯掉頭上的衣服,站起來指著司馬晴惠的鼻子,“臭表子,你難道忘了這是我家了嗎?你憑什麼對我頤指氣使?”
“憑什麼?”司馬晴惠聳聳肩,一攤手,“憑我比你年輕,比你漂亮有魅力!”
趙琴一愣,隨即明白了點什麼。
瞬然,她的胸脯憤怒地起伏起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臭表子,你……你勾引了劉海芒?”
“嘁!趙巫婆,虧你是一個活到四十多歲的老女人,這男人喜歡什麼樣的你不清楚?他這種男人需要我去勾引嗎?”
司馬晴惠倨傲地一揚頭,鄙薄地白了她一眼。
司馬晴惠氣惱地甩過手來,可司馬晴惠利落地抓住了她手腕,冷冷地說:“我說了,你不想死就給我老實點。”
趙琴抽出手臂,氣得呼吸淩亂,“你……你死到臨頭還這麼猖狂,我告訴你,我再怎麼壞,淩景琛還當我是繼母,而你……他已經拋棄了,沒人保得了你,出了這個門你就是死!”
“對!我知道自己出不了這個門,所以,我呆在你家裏必須快快活活地過幾天,你不要來煩我。”
說完,司馬晴惠坐到沙發上,翹起腿,抓起趙琴放在茶幾上的一包煙。
趙琴要上去奪,她一腳踢開,凶惡地瞪大眼,“你敢再惹我,我撕破你的衣服,把你踢出門,讓你在那兩個保鏢麵前獻獻醜。”
趙琴一聽,麵色更加慘白。
原來,她的家門外住守著白尚風的保鏢,他們兩小時換一次崗,隨時監視著他們,除了劉海芒可以出去買菜買米,她們倆個女人不能跨出院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