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顧浩然都在錄音棚裏錄歌,準備製作一張新唱片,沒有去關心外頭的任何新聞。
“媽,出什麼大事了?”他吃驚不小。
“你邵阿姨為了救易樺被車撞傷了,聽說很嚴重,到現在還沒搶救好呢。”
“什麼?”顧浩然怔愕,大聲道,“怪怪怪!真是太怪了!為什麼阿姨要救鄭易樺啊?他們非親非故的。”
“走走!路上跟你說,你開車。”陳怡蘭拉著他的手就走出了別墅。
車子開出大院,顧浩然就熬不住了,“媽,你還是跟我說說吧,我總覺得阿姨她怪怪的,對了,他那個小兒子長得跟鄭易樺有點像。”
“這人與人之間相像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上次你王阿姨不是說曾經在新加坡看到一個男孩子跟你長得像嗎?”
顧浩然哈哈一笑,“那肯定是我的私生子。”
“你十歲就生他了?真是的,人家可是十多歲的孩子。”
顧浩然撇了下嘴,“那肯定是爸爸的私生子。”
“掌嘴!”
顧浩然嘻笑著拍了下自己的嘴巴,然後又問:“媽,是不是有人要害鄭易樺?所以阿姨救了他啊?”
“說起這個人我就牙癢癢,所以我讓你帶我去找他,我今天不甩他幾巴掌,我都無法睡覺!”
陳怡蘭想起米誌博就恨得咬牙切齒。
顧浩然眼睛一晃,“媽,是米誌博嗎?”
“就是他!這個死混蛋,他勾結趙琴謀害你嫂子,綁架白露,敲詐勒索,現在又想撞死你姐夫……真是十惡不赦的大混蛋!”
“哇,這家夥死定了。”顧浩然搖搖頭,氣憤地拍了下方向盤,“姐以前真是瞎了眼,把一條狼帶進了顧家,白吃白喝的養了這麼多年。”
“是啊,說起這事,你姐也恨不得撕了他的皮,要不是易樺手受傷,她肯定會去撕裂了那個畜生!”
“行,我帶你找到爸爸,媽媽你就幫姐姐好好去撕他!”
……
“啊啊……啊啊!”
某拳擊館裏,米誌博的慘叫聲如鬼哭狼嚎。
他雙手套著拳擊套躺在地上,赤裸的上身一塊又一塊淤青,本就發青的臉再一次紅腫扭曲,鼻子裏流著血。
“起來!你不老實交代就再起來打!”
同樣戴著拳擊套的顧明煊用力地踢他一腳,眼裏充著滿疾惡如仇的怒火,英俊的臉上汗珠子如雨滴般落下。
“別打了,別打了……我,我交代,我交代!”
坐在一張桌子旁喝茶的白尚風和顧錦成互視一眼,顧錦成手一揮,兩個保鏢就跳上擂台,把米誌博拖了下來。
“讓他坐在椅子上,綁住他的手。”顧錦成厲聲道。
“讓我來!”白尚風接過保鏢遞過來的繩子,上前一把掐住米誌博的下巴,“你也有今天啊?做壞事之前有沒有想過,你最終會被我們發現?啊?”
“白董饒命,我……我沒有傷害白露。”
啪!
一個巴掌用力地甩在他的臉上,白尚風的吼聲如雷,“你還敢說沒有傷害她?她頭上的皰不是你砸出來的嗎?”
“不,不是!是她不小心摔倒撞在凳子上,我……我沒有打她呀,我不敢啊,我隻要錢就行了。”
嘭!白尚風又一拳擂在他肚子上,“混蛋,你竟敢欺負到我白老大的頭上,你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