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浴室裏麵的水籠頭打開了,顧浩然的聲音粗嘎響亮,“老婆,我年輕,血氣方剛……唔!老婆真好……”
“啊!你輕點輕點。”
“嗯嗯……鼻血止住了。”
某少爺一邊衝著水,一邊抱著小女人折騰。
這下浴室裏熱鬧了,溫度漸漸升高,未關的窗戶飄出了一縷柔順的窗紗,帶著一抹羞澀的紅。
夜色很美。
夜晚的海景同樣美得迷離,指航燈一閃一閃,遊輪上的燈光多彩絢麗,遠遠望去,就像彩色的星球在海麵上飄移。
“思思!”海裏,顧浩然朝站在海灘上的茹思婭潑著水,“快下來。”
茹思婭的身上披了條白色的紗巾,望著星光下,在海水裏歡騰的男人,情不自禁地揚起唇角,“冷嗎?”
“不冷。”顧浩然跑過來,抱起她就浸入到海水中。
一股涼意襲來,茹思婭一個哆嗦,抱緊了顧浩然的脖子……
顧浩然吻吻她的臉,再輕輕放下她,“來,跟著我一起遊,活動開了就不冷了。”
說完,他扯去茹思婭身上的紗巾,羞得她下意識地又捂住了胸口。
顧浩然湊過嘴,在她鼻尖上輕咬一口,“別遮了,這兒就你我倆人。”
“壞蛋!”
茹思婭拍打著他,顧浩然嘻笑著逃跑,“來啊,我壞你打我呀。”
“打就打。”茹思婭又在後麵追。
一時間,海裏浪花朵朵,兩條大“魚”歡快地在追逐嬉戲,笑聲不斷……
玩累了,倆人躺在一塊光滑的礁石上。
顧浩然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在小女人光滑的膚膚上遊走,“思思,你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茹思婭閉著眼,感受著他的溫柔撫摸,“喜歡。”
“我愛你。”顧浩然俯下頭,吻著她的唇,聲音帶著迷人的沙啞,“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堅持初心,永遠愛著對方好嗎?”
“嗯,永遠愛著對方。”茹思婭摟住他的脖子,真誠地回應著。
顧浩然的唇灼熱地吻向她的脖子,聲音含糊,“親愛的,為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茹思婭的眼神早已迷離,微睜的眼睛望著頭上的星空,整個人欲飄浮起來,聲音虛得也飄緲,“好,我們生個孩子……”
“真好。”
顧浩然壓住她,吻得更激烈了。
茹思婭陶醉在他的溫柔鄉裏,甜蜜和快感就像海裏的泡泡一樣環繞著周身……
此時,顧家大院。
“錦成,”陳怡蘭推開書房,見丈夫握著電話呆愣著,急忙問,“明煊在電話裏怎麼說?是不是查到莎莉什麼了?”
顧錦成的神色有些凝重,眉宇緊擰。
他輕輕放下聽筒,起身拉著妻子坐下,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明煊說,他和雪兒倆人去醫院找到了當年值班的婦科醫生,那醫生說當年的莎莉沒有懷孕,所以才沒有做流產手術。”
“什麼?”陳怡蘭大為震驚,兩眼直了。
沒有懷孕?
難怪那天的事會那麼蹊蹺,自己親自把她送進婦產科流產,她怎麼可能逃脫生下安迪?
唯一能解釋的是,除了用錢籠絡了醫生外,就是沒有懷孕!
而莎莉是後者……
天那!
陳怡蘭呆坐著,心跳莫名地失去了頻律,像在問顧錦成,又像在自言自語,“她沒有懷孕,那……那安迪是誰生的?”
顧錦成低沉道:“明煊早幾天就讓人查過莎莉的親生父親,他父親是一名農技師,搬家是因為去了另外一個地方工作,而莎莉曾經離開了他一年,回來後就抱回了安迪。”
“那莎莉肯定跟他說是自己的孩子對不對?”
“對,所以他父親一直以為安迪是莎莉生的,直到莎莉生病,這孩子才托人送到了我們家。”
“那我們給莎莉的錢……”
“聽說是帶孩子那幾年花掉了。”
陳怡蘭輕歎一口氣,疑慮重重,“那安迪到底是誰的?老公。”
顧錦成低頭摩了摩額頭,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應該是思思。”
“啊?”陳怡蘭又被驚到了,“思思?”
“我跟明煊的猜想是一樣的,既然當年莎莉沒懷孕,但視安迪為己出,安依娜又想法設法地找回了安迪,把他抱了回來。
這說明安依娜非常愛安迪,也隻有自己的親外孫,她才會這麼用心,也才會恨上我們……況且,安迪的眼睛,嘴巴都像思思。”
陳怡蘭呆坐著,心緒千轉百回……
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程思思沒有向顧浩然反映這段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