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想了。”
……
陳怡蘭把孫女帶進了餐廳,讓她幫忙一起插花,教她如何選擇花色搭配,怎麼插得錯落有致,精美好看。
淩琦月學東西很快,何況在陳怡蘭身邊耳濡目染,陳怡蘭稍微一點拔,她就做得有模有樣了。
晚上,大家一起走進餐廳,欣喜地看到桌上,櫃子上擺著造型各異,芳香撲鼻的鮮花。
親眼看到淩琦月插花的安迪喊了聲:“這是酸菜姐姐插的。”
他話音一落,好幾雙眼睛都聚到了淩琦月的身上,而邵駿飛的眼神除了驚訝,更多的是欣賞與喜歡,盯著淩琦月半天沒挪開視線。
“月兒,你好棒啊。”顧欣妍走過來親了下淩琦月的臉。
淩琦月臉頰泛紅,“是奶奶教的。”
“是嗎?那你告訴姑姑,奶奶平時還教你什麼?”
顧欣妍其實知道母親會教女孩子什麼,因為她當年就是這麼過來的。
“教我手工折花,繡花,還教我茶藝。”
“媽,”顧欣妍笑望著母親,“你是不是受爸爸影響啊,巴不得把自己所有會的東西都教給孫女?”
陳怡蘭笑,“我比你爸好點,你爸在家就是指揮員,每天不指揮這幾個孩子蹦蹦跳跳,舞槍弄棒,他就渾身不得勁。”
“哈哈哈……”顧欣妍跟鄭易樺笑起來。
顧錦成笑而不語,倒了酒,和鄭易樺幹了幾杯,等幾個小孩吃完飯出去,他才問:“景家二少爺失蹤的事你們知道嗎?”
鄭易樺一愣,明顯不知道。
顧欣妍說:“這事我知道,景家大小姐來找過我,我還沒來得及跟燁兒說呢。”
鄭易樺忙問:“景大小姐為什麼要來找你?”
“她是覺得蒼狼抓了景二爺。”
陳怡蘭聞言放下了筷子,訝然,“怎麼可能?你們不是說蒼狼的品性並不差嗎?”
顧錦成擺了下手,“這蒼狼跟景二爺不是一母所生,據說景二爺以前老欺負他,蒼狼回來報複他也有可能。”
顧欣妍脫口而出:“爸,蒼狼不是這種人。”
鄭易樺迅速掃了她一眼,那眼神別有意味,連陳怡蘭看了都心裏一緊……
這女婿看來很在意欣妍對蒼狼的看法。
吃醋?
目光向來精銳的顧錦成瞟了女婿一眼,覺得有必要讓女兒解釋一下,“你怎麼覺得他不是這種人?”
顧欣妍放下手裏的小勺,認真地說:“蒼狼在外麵打打殺殺這麼多年,如今回來了,他早已拋開了那些恩恩怨怨,兩年裏,他雖然不跟景家怎麼來往,但也沒有跟他們鬧什麼矛盾,對景老爺還是孝順的。”
“欣妍,這些事你聽誰說的?”陳怡蘭也幫忙問一句。
顧欣妍笑笑,坦誠道:“有蒼狼自己跟我說的,也有朋友跟我說的。”
陳怡蘭趕緊看了女婿一眼……
鄭易樺握著筷子,唇角的一抹笑勾得有些意味不明,垂著眉眼也沒看妻子。
“欣妍,你不是說跟蒼狼不來往了嗎?”陳怡蘭朝女兒眨眨眼,又呶了下嘴。
顧欣妍微愣,後知後覺母親的話意,扭頭看了眼丈夫,她恍然地笑了笑,“嗬嗬……”
“笑什麼?你媽問你話呢。”顧錦成也嗔了她一句。
這大大咧咧的性格怎麼就沒改?
“爸,媽,我不說謊,我跟蒼狼沒單獨見過麵,每次見麵我身邊都有陪伴,不是梁正,就是我秘書小寧,而且我們光明正大,蒼狼對我也沒了意思,他現在有喜歡的小秘書呢。”
她說完,鄭易樺的笑容明顯正常了,還點了下頭,“這事我也知道。”
陳怡蘭見狀,暗暗地籲了口氣。
“他的小秘書是誰?”顧錦成又問。
“具體的背景我不清楚,對了!她就是那天我跟燁兒結婚,燁兒半道下車去幫她奪回包的那姑娘。”
顧錦成點了下頭,“這麼說,景二爺是生是死,景家到現在還沒查清楚?”
“爸,你怎麼關心起景家的事了?”顧欣妍好奇地問。
“那次景銘救了你後,我得知了景老爺的名字,才知道這景老爺曾經跟我是同一個團的戰友,我那年去當兵,他是排長,兩年後他就轉業回家結婚了,有次訓練我倆還睡過上下鋪,對他印象比較深。”
大家都吃好了,顧錦成索性跟他們談起了往日在部隊裏的生活,說起這些,他就津津有味,興致高昂。
直到管家進來說有電話讓先生接,顧錦成才走出了餐廳……
顧欣妍和鄭易樺隨後出去散步,在院子裏走了一圈,鄭易樺就怕累到了妻子,擁著她的肩膀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看幾個小男孩在草坪上玩足球。
過了一會,顧欣妍袋子裏的手機“叮咚”一聲,她掏出看了眼,驚訝地叫出了聲:“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