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秋語的廚藝確實是讓紀雅臣一個月都忘不了那個味道,隻是,他發誓再也不想吃第二次了而已。不過全程有牧天行陪著他一起吃,紀雅臣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飯後,糧草已經備好,也在紀雅臣的安排下糧草先行一步,牧秋語站在王府門口,目送紀雅臣離去。
紀雅臣怎麼走了這麼久,他現在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牧秋語一邊漫無邊際地想著,一邊無聊地坐在花園的藤椅上晃蕩著,遠處牧秋辰跑過來叫了她好幾聲都沒有反應,牧秋辰用手在牧秋語麵前揮了好幾下,牧秋語的眼睛才慢慢變得有了點焦點。
牧秋語拍開牧秋辰的手,“幹嘛?這麼有空過來找我,不是跟著畫師學藝嗎?”
“學什麼藝啊,”牧秋辰不滿地瞪了一眼牧秋語一眼,每次他來找她,她總是拿關正明來塞他,把他給氣走,“姐,你又在想他了吧?”
牧秋語不自在地扭開頭,否認道:“才沒有。”
牧秋辰嘴角掀起一抹壞笑,“姐,既然你不想,那這個消息你也不想要咯?”牧秋辰揚了揚手上的信,牧秋語伸手就要去奪,牧秋辰閃開,“姐,你不是說不想嗎?這麼著急是怎麼了呢?”
牧秋語懊惱地跺腳,“你小子現在也會取笑你姐了是不是?快點拿來,否則,我叫關正明來收拾你!”
一提到關正明,牧秋辰就像泄了氣一樣軟下來,“給你給你,就隻會拿關正明來壓我,別以為我是怕他,我隻是不忍心看你備受相思煎熬!”
牧秋語接過書信,順手敲了一下牧秋辰的腦袋,“好好說話!”
牧秋辰吃痛,“我好心過來給你送信!本來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牧秋語聽到果然討好地湊上去,“別生姐姐的氣啦,說一下,還有什麼消息?”
牧秋辰也不為難牧秋語了,“我聽說將軍大敗東來,不日即刻班師回朝!”
牧秋語嘴角掀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這麼說來,她很快就可以看到他了。
幾番夢裏,牧秋語都夢到紀雅臣回來了,她又為他親自下廚,煮一桌她拿手的菜。今夜,牧秋語照樣夢到了紀雅臣,夢到紀雅臣吻上了她的唇,隻是,這一次不再是侵略性的霸道,而是溫柔繾綣、纏綿悠長。
牧秋語轉了個身,紀雅臣又將她轉過來,繼續吻了上去,牧秋語輕輕呻/吟出聲,這次的夢怎麼那麼真實,吻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用力推開紀雅臣,牧秋語喘著氣說:“做個夢而已,要不要這麼真實,要是在夢裏憋死了怎麼辦,還醒得過來嗎?”
紀雅臣用力捏了下牧秋語的鼻子,“小迷糊,睡醒沒?”
牧秋語吃痛,誒,這個夢不正常啊,怎麼還能感覺得到痛,難道......“啊!”牧秋語突然大叫,紀雅臣連忙捂住牧秋語的嘴巴,“噓!是我,別緊張。”
牧秋語緩過神來,“真的是你嗎?不是做夢嗎?我還以為......還以為是誰膽敢......”
“我迫不及待想要回來看你,所以拋棄了大部隊,先行一步回來了。”
牧秋語將頭窩在紀雅臣的胸膛,感受著他的氣息,好久不見,她真的好想他。紀雅臣輕輕卷著牧秋語的頭發,“明日我要去上朝,你在家裏好好呆著,我上完朝就回來接你。”
“好。”牧秋語輕聲應著,在紀雅臣的懷中安靜地睡著了。
第二日,紀雅臣又回到隊伍之中和莫輕古一道進宮麵聖,皇上聽說大軍這麼快就班師回朝了,特意囑人在皇宮門口迎接。
一進大殿,皇上便迎了上去,牽著紀雅臣的手一路走到殿前,掩不住開心地說:“不到僅是半月有餘就回來了,之前誰還和我說此去東境要半月路程!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群臣也都圍上紀雅臣紛紛表示祝賀,莫輕古被擠在了人群之外,尷尬地站在一旁,之前站在他這一邊的大臣有好幾個也都站在紀雅臣身邊說著恭賀的話。
莫輕古冷臉看著皇上,皇上始終牽著紀雅臣的手寒暄,簡直就是當他這個皇子是透明的。
寒暄一番之後,皇上才坐回龍椅上,“此次紀將軍大敗東來,而且還是在僅僅數十名十名受傷的情況下大獲全勝,讓東來人輸得心服口服!好,有賞!雅臣,想要什麼賞賜,盡管提!”
隨後,皇上又對幾名在戰場上表現優異的將軍各自封賞,甚至是連表現突出的士兵,他都親自接見賞賜了,就是全程都不提莫輕古,皇上不提,大家也都裝作沒有看見莫輕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