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將軍出外領兵的時候都是會順路強搶民女村婦的,所以每次回京都會帶回妾侍豔姬,隻有廉將軍因為家中有悍婦,在出征途中既沒有強搶民女,在軍營中也從來沒有招營妓侍寢過,結果等他得勝回府以後喝多了酒,當眾就強上了兩個侍婢,他酒醒以後嚇得趕緊逃回軍營,再也不敢回家見廉夫人了!氣得廉夫人帶領家丁打到了軍營,當著滿營將士的麵,揪住他的耳朵,把廉將軍打得滿地打滾跪地求饒……”
永淳忍不住笑起來,“廉將軍雖然酒後亂性,有錯在先,但是也是有點兒可憐的,這讓他以後如何在將士麵前抬起頭來呀!”
永淳小的時候,經常穿著小宮女的衣服,裝成宮女,被沈睿衝牽著各處宮殿樓閣的玩,還曾經遇到過這個廉將軍。因為廉將軍高大威猛,戰功卓著,男孩子小的時候總會對這樣的鐵血將軍有幾分憧憬和向往的,所以沈睿衝特意在人群中辨別出了廉將軍,指給永淳看。現在永淳還依稀記得廉將軍的雄壯身形和臉上的一把亂須,一想到這樣的一個將軍被自己的夫人當著滿營將士的麵,打得滿地打滾跪地求饒的樣子,永淳再也忍不住了,她趴倒在上官承昭的身上“哈哈”大笑起來。
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的款款愛意和一腔欲望到最後居然會變成了笑話,這個時候要是上官承昭能夠繼續下去,而能夠不笑出聲來,連他都會佩服自己的克製力了!
他哭笑不得的歎口氣,將自己被冷落已久的昂揚從她的手中抽出,小心的將永淳從自己的身上移開,放到床榻上,自己則翻身下床,將自己還挺拔弩張的分身強行塞入褻褲。
永淳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笑吟吟的拉住了上官承昭的衣襟,“夫君怎麼現在這麼急著去迎接皇太孫啊?”
上官承昭冷著臉,“自己的夫人太狠心,我能有什麼辦法!當然是留著精力,等到皇太孫和那些慣於奉承巴結的百官把我灌醉了,我就可以趁機強上公主府裏的侍婢了!”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到自己昂揚的挺拔上頭,來證實自己言語的可靠性,“不過我看夫人吃得不夠結實,力氣也不夠大,再加上夫人臉皮薄,估計把我打得滿地打滾跪地求饒的可能性不夠大!”
“你你你……”永淳氣結,赤著身就從床上跳下來,她緊緊攥住上官承昭的衣襟,朝床榻狠狠一推。
上官承昭沒有提防,再加上永淳一時氣急,力氣更是增大了幾分,所以這本來是不痛不癢的一推竟將上官承昭推得斜躺在了床榻上。
“你要是敢和別的女人……我就,就……”永淳氣得一張粉嫩的小臉都微微泛起了紅潮。
還從來沒有見過永淳慪氣的上官承昭一時起了戲謔之心,他好整以暇的將手臂枕在腦後,輕挑的晃了晃腳,“夫人就怎麼啊?將為夫打得滿地打滾跪地求饒?嗬嗬,這個想法還是免了吧!廉夫人也是出身將門,自幼習武,武藝還很高強呢,打一個廉將軍自然不在話下,夫人就……”他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永淳一把扯下了他剛剛穿好的褻褲,纖纖素手握住了他昂揚的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