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知道像我這種有恐高症的人就不該坐什麼過山車,嗓子都叫啞了,心髒也快不能跳了,不過還好隻有一百多秒,終於有著地的感覺了。可是當我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切的時候,比在過山車上更讓我的心髒超負荷。
映入眼簾的是淺紫色的蚊帳,不對啊我怎麼會躺在床上,我不是在坐過山車嗎?我一下子坐了起來,環顧四周這明明就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嘛,我不會是在過山車上睡著做夢了吧,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好疼”我大聲的尖叫了出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衝進來一個身穿粉色羅衣的小丫頭,滿臉激動地說道“小姐,你醒了,太好了我這就去叫老爺和夫人。”
本就還沒完全清醒的我聽到那小丫頭消失在門口的聲音就更懵了。這什麼跟什麼啊?難道我穿了?別人都是死了或者得到什麼玉啊手鏈才穿,我咋坐個過山車都能穿啊?也不知道我穿到了哪個朝代啊,對了剛剛那個丫頭叫我小姐"嘿嘿”肯定是個有錢人,我都還沉浸在我的有錢人的美夢的時候一個煞風景的聲音傳到了我耳朵,正要發飆一抬頭‘美人啊,’一個身穿縞素衣裳,臉上薄施脂粉,眼含熱淚,一臉關切的望著我道:“月兒,你可醒了。”唉我這人吧以前對帥哥沒有免疫,現在才知道我對美女同樣也沒有免疫力。現在的我隻能傻傻的望著眼前的美女竟然還冒出了一句冰凍全場的話:“美女,你在叫我嗎。”說完我都有種想把自己舌頭割掉的衝動。(確實該割,連自己的娘都不認識了)
“月兒,你怎麼了?不認識娘了嗎?”感情你是我娘啊早說嘛。(就你傻啊,都知道是你娘,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傻啊)我隻能幹笑兩聲說:“娘,我跟你開玩笑的啦,不要生氣哦。”我那美麗的娘都還沒來的及開口,就被那個還沒開過口的古代老爹搶先發言了:“月兒怎可如此胡鬧,要把你娘親嚇到怎麼辦啊?”雖然有責備但是還是能該覺到那份濃濃的寵溺。
我吐了吐舌頭拉著美女娘撒嬌到:“娘,我隻是太困了才這樣說的啦,等我好好睡一覺明天保證就還你們一個和以前一樣的月兒。”
美女娘親一邊拭淚一邊說道:“好好,隻要月兒醒了就好,明天爹和娘再來看你。喜兒好好照顧小姐,需要什麼就到帳房去支銀子。”
原來那個小丫頭叫喜兒雖然普通卻不失親切感,而且那個丫頭一看就是那種沒心機的冒失鬼,這樣以後就好相處多了。
還在我沉思的時候爹娘都已經走到了門口還不忘回頭囑咐兩句:“月兒,不舒服一定要叫大夫,不可以硬撐著。”我乖巧的點了點頭。
等大家都走了,我懶懶的起身,做了一個伸展運動。現在是非常確定的我穿了,那我就要好好了解一下這個月兒了,我都還沒有開口。
“小姐,你怎麼起來了,快躺好。”喜兒趕快跑過來扶著我。我心裏一陣苦笑本小姐有那麼弱嗎?
“喜兒我不是林黛玉不用扶。”我笑著對喜兒說道。
“小姐林黛玉是誰啊。”喜兒問,對啊看這穿著應該還不知道有紅樓夢這回事吧。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是誰。”
我拉著喜兒的手道:“喜兒其實以前的事我都不太記得了,你能跟我講講以前的事嗎?”說完我真誠的望著喜兒。
“小姐你不是在跟奴婢開玩笑吧,你不要嚇奴婢,要不奴婢再去找大夫來?”說完轉身又要向外跑去。我一把拉住她道:“你難道又想我爹娘傷心了嗎?”見她搖了搖頭,我才又接著說:“你不要著急嘛,你隻要跟我講一下以前的事。回答我的一些小疑問就可以了。說不定睡一覺明天我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喜兒也聽話,就扶我到床上給我講起了月兒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