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完全就是用養狗的方法來養他,做錯了事惹得主人不開心就罰,做對了就有好處有獎賞,獎賞可能是一塊肉骨頭,也可能是一個新玩具。
時間長了,便能教會狗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強烈的行為暗示一旦形成便很難改掉。這也就是為什麼所謂的性奴隸被飼養調教完成後就難以找回正常人的尊嚴。
此處刨去某圈人士,單單隻論性質惡劣的性奴。
小沐自是不會讓他做性奴隸,相比之下難道不是年輕帥氣的助理更適合嗎,而且都不需要調教。
“你可真夠能睡的了,餓了嗎?”小沐托著香腮問道,這語氣雖然充滿了關切,但是看姿態怎麼都不像是在對人說話。
她看了助理一眼,後者會意給食盆裏倒上了為杜銀準備的早餐,那是一大塊濃油赤醬的醬肘子!
啪嘰一聲響,醬汁四濺沾到了杜銀的髒手上,他下意識的舔了一口,謔!大廚好手藝!
甜鹹適中,香氣濃鬱,醬肘子開頭一個醬字,汁芡勾不好那就失敗了一半。舔這一口勾起了杜銀的饞蟲,他伸手去抓那塊肘子,伸到一半又給收回來,表情相當的掙紮糾結。
“吃呀,好吃著呢,還要我親手喂給你嘛?”小沐對此表現出了強烈的興趣,看她的態度似乎真的想親手喂食。
“你為什麼要關著我?”
杜銀嘶聲低吼,聲音就像受了傷的野獸在舔舐傷口時發出吼叫來警告天敵不要靠近。
小沐噘著嘴巴有些不高興,“你還真是笨蛋呐,我昨天都說過了,我想知道你們和穆清之間的恩怨,我想了解他這個人,他可比你有趣多了。”
以杜銀的智商還理解不了小沐的意思,他隻能依稀明白對方根本就看不上他,隻不過是在尋找到那一個玩物之間用來打發無聊時間的……狗,大概就是這種地位。
杜銀的腦容量極小,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在想怎麼出去然後如何炮製這個婊子,而且他已經學乖了,知道自己現在紮刺會被收拾,會餓肚子,隻能逆來順受假意迎合。
“剛開始他攪了我們兄弟的好事,還砍傷我的手,把我三弟捅傷進了醫院……”
小沐聞言眼睛一亮,連忙揮手叫助理去給她拿爆米花,聚精會神的聽杜銀說話,嘴巴裏還發出‘哦謔謔’的驚歎,驚歎以穆清那種體格,居然能打傷兩個彪形壯漢。
杜銀所知道的並不多,真正記得全過程的人是杜金和杜老妖,他與三弟都屬於記吃不記打的那種,很多事都不往心裏去。
聽完他的詳述後,小沐仍覺意猶未盡,不斷追問他還知道些什麼。
小沐朝嘴裏丟了幾個爆米花嚼著,仿佛看的不是關在狗籠子裏形容邋遢的男子,而是在看一部精彩紛呈的科幻大片。
杜銀瞄了小沐一眼,忽然間福至心靈,他那個多少年沒開過竅的方腦殼今天驀地有了主意!
他為此激動的都沒有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直截了當的就把想法說了出來。
“我大哥和四弟知道的多,尤其是我四弟,他特別會講故事,你找到他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