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啞巴!穆清終是鬆了口氣,他現在也無法辯駁,隻能任他胡說八道。
江河晃晃悠悠的走兩步,腳尖左點右點身形鬼祟飄忽,若不是對他有了解真以為他是個扒窗戶的鬼。
“穆清,現在有兩條路擺在你麵前。第一,你們倆就以這姿勢睡一覺,明早起來就好了,藥效不大的話半夜就能恢複行動。”
“第二,我找解藥給你們解了,一會兒就能動,你選哪個?”
廢話!穆清哪還能說話了?他隻能從喉嚨裏發出點呼嚕呼嚕的聲音,可配上現在的動作更像是在猥褻人家姑娘,說不出有多猥瑣。
江河有意戲耍他,撩了一把騷氣的紅色劉海笑道,“看來你是選第一個了,明個見了你呐。”說罷拍拍屁股就要走,可是劉秀卻發出了很強烈的唔唔聲。
“哦?這位小姑娘還有不同意見?你選哪個?選第二個就眨眨眼。”
劉秀忽然愣住,她瞪大了眼睛沒有眨,因為她猶豫了,剛才想馬上解開緩解這個尷尬的處境,可是現在一想解開了不是更尷尬嗎?
而且要說起來,被穆清壓著並不是不舒服,就是胸口涼絲絲的有點難受。
她愣了少說有半分鍾,就連自己都難說清到底是為了什麼猶豫。
人眼睛哪能不眨?江河給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劉秀遲早得眨眼,不過是猶豫了半分鍾而已。
“那考慮的還真夠久,我也不知道你們倆是什麼關係……等著吧,我去給你們找解藥去。”
江河說罷離開了東廂房,耳邊能聽得他的宅院裏一趟趟來回跑的腳步聲,偶爾會離開院子,可是不多時又回來,搗鼓半天才興高采烈的端著一個塑料盆進來。
他鼻子用夾子夾住,隻用嘴喘氣,隻因為他手裏端的是半盆大糞!
江河把糞盆放床邊,翻過穆清的身子讓他臉朝上,入眼便見女孩胸前的衣服濕了一大塊,隱約可見裏麵胸衣的模樣。
“啊呸!真不要臉,趴人女娃身上還流口水!你……”江河一愣,他忽然撇開穆清到劉秀身邊看了看她的嘴角,果然也有清涎流出,床單也暈濕了一大片。
穆清憤恨的轉動眼珠子看他,不明白這家夥在作什麼妖。
江河似是想到了什麼,但是沒說出來,他在幫穆清解毒之前先從其領口掏出了那塊陰陽魚就著燈光細細打量。
“這是個嘛東西?他一個習武之人欺負你個不會功夫的還要先下藥,他得是多在意這個?”
穆清的表情很平緩,似乎對江河的舉動沒有半分反感,實際上他就算激動也沒用,反而會透露出這東西的確很重要的信息。
江河終究是行外人,他看了一會兒沒看出門道就扔下了,“來!小爺幫你解毒!”
他把穆清又翻過去,頭朝下懸在床外,一眼便看見那半盆大糞!穆清在心中破口大罵,怪不得屋裏有一股臭味,原來這孫子忙活半天是去掏大糞去了!
“金老筆下的悲酥清風你知道嗎?解藥就有惡臭氣,聞一下就解毒。如今流傳下來的很多麻藥都差不多,我這種解毒方法簡單粗暴以一敵百,不必費腦子配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