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神就似帶著倒鉤,看一眼勾一下,勾住男人的魂兒往回拽,幾個媚眼拋過來,便能叫男人軟了骨頭。
她輕啟紅唇,當著穆清的麵喝了一口茶,咽下去後笑吟吟的又塞回穆清手中,“不燙嘛,而且這是我們家裏最好的茶葉了。”
穆清手一哆嗦,差點沒拿住打了茶杯,他看見杯沿上有紅豔豔的口紅印。
他惶恐不已放下茶杯,蹭的站起身離了她兩丈遠,“我此次前來真是有重要的事,請你不要消遣我。”
女人幽幽的哀歎一聲,頓覺無趣,點點頭作勢要起身離去,支起身子時卻哎喲一聲又坐回去。
“午後困乏,身子無力,你來扶我一下。”
穆清擦了擦冷汗下意識上前攙扶,手伸出去驚覺不妥,若是換做任何一個人有此要求他都會應允,可這女人和其他人不同,她是朵騎在牆頭的紅杏,正躍躍欲試要往他手裏跳呢!
念頭剛起便欲縮手拒絕,不料這女人真是裝模作樣,她一把拉住穆清的手向後傾倒,穆清猝不及防被她拉的一個趔趄,直直便摔進了她的懷裏!
‘真軟乎……’
穆清腦中忽的冒出這個念頭,他倒在女人懷中,對方還趁勢按住了穆清的肩頭,似是推搡實則挽留。
“哎喲,穆先生你這是幹什麼!”女人嘴上驚呼,眼角的笑意卻出賣了她,剛才穆清摔倒的瞬間她便將男人的胸腹摸了個遍,年輕人有棱有角的結實肌肉豈是裏屋呼呼大睡的老東西所能比擬?
可惜這女人的大膽進攻沒能奏效,穆清立刻跳了起來脫離這堆溫香軟肉,他已經感受到那對大胸脯的威力,軟乎乎的真似兩個剛剛蒸好的白麵饅頭,又宣乎又香,叫人禁不住想一把捉住,肆意按揉再咬上兩口。
穆清直退到門口,麵紅耳赤的低聲叱罵道,“你這人真不知羞,我與你好生說話,你為何要汙我名聲!”
金家太太聞言惱羞成怒,冷哼一聲站起身來,眼中寒光凜凜,呼吸急促往東邊裏屋走,走過穆清身邊時還出言譏諷,“裝什麼正人君子,硬的跟鐵棍棍一樣。”
她扭著大屁股進了裏屋關上門,片刻又響起開門關門聲,這屋頭竟有兩間耳房,真是闊氣。
穆清又羞又惱,拉拉襯衫企圖遮住不爭氣的凸起,他歎了口氣心道此地不可久留,不如趁早離去的好。
他拿起背包邁步便走,越想越窩囊,越想越憋氣,來了一趟沒見著正主,卻被個騷狐狸精戲耍一通。關鍵是還真被她戲耍著了,在肉體的接觸廝磨當中,血氣方剛的穆清起了生理反應,不可自製的龍抬頭。
心頭雖惱卻也無可奈何,女人弱小男人強大,既然他能被一個弱女子輕易拉倒,就說明他根本就沒想抵抗,屬於半推半就的性質。
在別人眼裏看來絕對是這樣,穆清又歎一口氣。
俗話說奸出婦人口,古時候的衙門公堂之上,隻要女人親口說出侮辱玷汙她的人誰,當場便能定案,說是誰就是誰,因為那時候女人在乎名節,她能不要清名說出此事,就說明肯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