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劉秀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她難以置信的盯著許舒,麵前的小舒姐神態舉止沒有任何異狀,真真切切就是她熟悉的那個姐姐。
許舒沒有理會她,身子一晃跌進了飛機頭的懷抱,一手扶額一手按胸將領口拉開了些,她嬌聲說道,“好久沒出來玩了不勝酒力,你能送我回客棧麼?”
飛機頭相當紳士,他扶著許舒的身體卻沒有動手動腳,微笑著答道,“當然可以,為美麗的女士服務是我的榮幸。”
劉秀一激靈,上前拉著許舒的手,“小舒姐我送你回去,你跟我走。”她的拉扯和挽留沒能留下許舒,後者依舊軟癱在帥哥的懷裏,看起來就像是年輕少婦貪戀小鮮肉的身體主動投懷送抱一般。
飛機頭衝著劉秀眨眨眼,笑著離開了酒吧,一同離去的自然還有許舒。
劉秀徹底傻在原處,她不知該如何是好,許舒的包包還留在這裏沒有拿走。
“別傻站了,需要我叫車送你回客棧嗎?”酒吧的老板還算個好人,他看出劉秀也醉的不輕,主動提出送她回客棧。
“小舒姐不是那樣的人!她肯定是被人下藥了!”劉秀急赤白臉的爭辯,引來了周圍人的哄笑。
老板無奈的搖頭道,“小姑娘你想多了,你的姐姐意識清醒,言語舉止有條理,不是被下藥的狀態。”說著他一指旁邊扶著女伴出去的男人說道,“看到沒,這樣才是有可能下藥的。”
被攙扶的女人緊閉雙眼滿麵潮紅,嘴唇微張顯然已經是人事不知。
那男人白了他一眼,“別亂開玩笑,你喝兩個深水炸彈試試,而且是她自己要喝的,跟我可沒關係。”
老板笑著說隻是開個玩笑,並且親自上前給他開門。
所有人都把劉秀當做是個笑話看,她喝醉了酒腦子難免不清醒,一向柔弱的女孩突然就爆發了,她指著笑話她的人大聲罵道,“你們都是混蛋!混蛋!”
小姑娘拿起包包飛奔出去追尋許舒的去向,留下一眾酒客愕然無語。
待她跑出來尋人,哪裏還有許舒和飛機頭的蹤影?
空空蕩蕩的街道上偶有醉醺醺的男女撒酒瘋大呼小叫,女孩急得落下淚來,她這才想起來給穆清打電話。
卻不料電話那頭也是個醉鬼……
穆清被後麵追上來的鄒雲明攔下,得知對方從風中捕捉到的談話聲後大為緊張,還沒等他聯係女人們,劉秀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什麼?你別著急慢點說!”穆清眉頭緊皺,劉秀說話舌頭打結,咬字不清很難聽明白她說了些什麼。
“小舒姐喝了別人給的酒以後就變得怪怪的,然後恢複正常也很奇怪,她自願跟著一個男人走了……別人都說她是自願的,我才不信!”
劉秀嚶嚶哭泣,說話聲更加含糊難辨,“都怪我,是我叫她喝酒的,才給了壞人可趁之機……”
穆清聽了個大概,臉色變得無比陰沉,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他相信劉秀的看法,許舒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她不會在大治這種地方與別的男人玩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