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你先走,離開這裏並且通知李尚賢和羅陽把自己隱藏起來,盯上樸一生的不僅僅是我們一方勢力。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從容來去,你留在這隻會讓我有顧慮。”
穆清脫了西服外套披在黑豹身上遮擋其身上的血跡,他扯掉領帶挽起袖子笑著衝鮑子昂豎起大拇指,然後一頭紮進了旁邊的人工池塘之中。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跳池塘自殺,而黑豹卻看見水中亮起一團清光,然後便恢複了黑黝黝的模樣。
這團光也引來了此處的下人,黑豹咬咬牙轉身便走,一瘸一拐的十分淒慘狼狽,他邊走邊按下了手表側麵的一個鈕,這個鈕卻不是調整時間的,而是激活了昨夜貼在這一片監控上的裝置。
隻見暗夜裏突然亮起十幾團電光,沿途的監控在這一瞬間全部報廢!
這和穆清從移景之術中看到的一點不差,這東西的確是原來的電擊器改造,把電人的變成了破壞監控等電力設備的小東西。
至此任務徹底宣告失敗!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隻不過這次的變化大的可怕,根本不給他們隨機應變的機會。
兩聲爆炸炸懵了穆清黑豹,也炸懵了此間主人,更是將那些一無所知的傭人給嚇得夠嗆。
客房衛生間浴缸裏被穆清放了滿滿了一浴缸水,本事他用來逃跑的布置,卻不曾想被他用來回來這個隨時會再次發生爆炸的危房中。
火焰暫時沒有燒到這裏,不過也快了,他要是不趁火勢沒蔓延過來而趕快逃走,估計就要成為‘見義勇為’沒救出人還把自己搭進去的煞筆。
濃煙從窗口和門縫裏鑽進來,穆清沾濕了兩條毛巾,一條捂著自己的口鼻,一條捂住女人的口鼻,大聲的呼喊她企圖將其喚醒。
然而麻醉針的效力太imba,女人微蹙眉頭卻沒有半分要蘇醒的征兆,穆清咬牙暗道一聲得罪了,他抬起手啪啪啪就是三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氣,女人一邊臉頰紅腫現出了指印,可人還是沒醒。
穆清不禁想起了當初在長安從蘇文伯那裏拿到一根麻醉針鋼筆的時候蘇老給予他的那句提醒,‘這東西要小心點用,他能讓一個成年人昏睡十二個小時,期間就和植物人一般,很難將其喚醒……’
他暗歎一聲都是自己造的孽,在浴室裏就該用手刀把女人打昏,那樣的話叫醒還簡單些。
此刻情況緊急,救人要緊也顧不了許多,穆清將女人從床上抱起來,此女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身材端得是姣好誘人,在抱著她走動的同時,其胸前軟肉還隨著身體的起伏來回晃蕩。
此女被穆清浸泡在水裏,後者邁進浴缸正準備蹲下發動水遁將此女帶走。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穆清的腦中突然閃回出一小段與此相關的記憶。
這段記憶隻有一句話,‘你應問五行大遁為什麼能帶走許舒而帶不走別人……’
除此之外別無他物,他甚至想不起來這句話發生在什麼情況下,但是這話是如此的熟悉,深深刻在穆清的心中仿佛來源於什麼悲痛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