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眼下撩開衣服看,哪裏還能見到外傷?肩頭連個紅印子都沒有!
劉秀驚奇稱歎,說昨天給他換藥的時候看傷口還很嚴重,怎麼才過了一天就好得連痂都不見?
穆清也想不通發生了什麼,自己的身體的確要比一般人強健不少,平時基本上不會出現頭疼腦熱的現象,有時候身邊一堆人都感冒了,就他一個呼吸順暢吃嘛嘛香。
而身體的恢複能力比一般人強些有些,傷勢恢複確實快,但不會快得這麼離譜。
他覺得是這次在壺中天地發生了什麼導致他負傷痊愈,正是被抹去的那一段記憶。
穆清想不起發生過何事,向床頭一靠發出了嘩啦嘩啦的響動,他伸手到後麵一劃拉便飄落幾張便簽紙,瞧瞧上麵寫的字就知道是誰留下的便簽!
“唐冷煙這個瘋女人!竟然敢偷闖入室!要是被我逮著她非得給她送到衙門去!”
“別呀,唐老師三番五次來家裏的確有欠妥當,但要不是她來這裏,也不會發現家裏進了賊。”
“什麼賊不賊的!她唐冷煙就是最大的賊!你看看這個恐嚇字條,這都是證據,我非得去衙門……嗯?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家裏進賊了……”
話歸當初,穆清還在高麗與樸一生‘鬥智鬥勇’的時候,山塘街的家中又進了人。
此番與江河無意間發現的一樣,有人潛入了北房給牌位上香,然後又離奇消失,就跟鬧鬼了似的。
這次情況差不多,隻不過發現的人換成了唐冷煙。
此人……如果他真的是人的話,他應該很了解這戶人家,知道他們家什麼時候有人什麼時候沒人。
早先江河不住這裏,神秘人以為家中無人便潛入了進來,卻不料江河剛搬進來還沒睡個好覺就被驚醒,從而發現了此人所在。
後來他又摸清了江河的作息規律,開始尋找江河與穆清劉秀都不在家的時候進來,卻被闖空門的唐冷煙發現,也算是他倒黴。
不過細想之下,這兩次都是巧合發現此人,那麼在平日裏呢?他是否經常出入這間宅院?
光是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家裏有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人,誰還能睡得著覺?所以唐冷煙果斷叫他們都搬出去,然後報官把此人揪出來。
穆清大吃一驚,迫不及待的追問道,“你同意她報官了?”
劉秀當然沒有,小丫頭不過問穆清在生意之外都做什麼,但是她隱約能猜到那些事見不得光,自不會給穆清招來麻煩,她可不是胸平無腦的傻白甜。
當時劉秀矢口否決報官的建議,唐冷煙追問為什麼不能報官,她隻推脫此事重大,江河與她都不是此間主人,得等穆清回來再做決定。
“然後呢?你們這段時間住在哪?”
“我和鄒大哥宮姐姐他們住在近郊的別墅裏,江河哥哥說他要給你看家就留在了這裏,還說那人要是再敢出現他就給抓住送去衙門。”
喲嗬嗬,穆清心頭一熱,想不到江河這無組織無紀律的家夥還有如此貼心的一麵,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大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