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包含的話語不言而喻,‘明明就是你招來的敵人,還跟我裝蒜。’
對此穆清隻裝作沒看見。
他們沒有問對方的來曆,隻需要知道雙方都不是普通人就是了,胡亂打聽人家的底細很不禮貌。
“為了找你我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按照華夏的傳統禮儀,客人在門口的話主人應該像你這樣躲在屋裏嗎?”
金先生把手裏的火焰玩出了花,時而像花朵時而像鳥獸,都隻是大概的輪廓,但因為火焰時刻跳動便有了栩栩如生之感。
穆清暗罵一聲見鬼,當日他為了掩藏真實身份特意戴了口罩掩藏自己的相貌,叫他對自己一無所知。因為發現了金先生和宋再顯有奇怪的從屬關係,所以他連撒豆成兵都沒敢用,真不知道姓金的如何找到了這裏。
現在再想抵賴恐怕是不可能了,他清清喉嚨高聲道,“我們華夏人去別人家做客也不會先動手打人,而且一照麵就是殺招!如果來的真是客人我有美酒香茗招待,如果來的是豺狼,我手裏的棍棒也不會客氣!”
李木退到一邊去冷靜分析當下的情況,他在這裏麵完全就是無辜的牽連者,兩方恩怨跟他半毛錢關係都也沒有。他感受著那兩人身上的氣息,恐怕前些日子穆清初次上門的時候發覺有人接近也是他們,隻不過被自己驚走了。
既然他是局外人,自然不想參與進穆清和別人恩怨,他頗有些冷淡的看了看他們仨,在心裏做了簡單的實力評估。
“你快跑吧,從後麵跑,橫向穿過觀前街,跑進平江街道,盡量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你瘋了吧!不去人多的地方豈不是死定了,人多了他們投鼠忌器還會有所收斂。”
“我覺得他們不會,不信你可以試試。”李木猛地一擺手,玄觀閣後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可以攔住他們一會兒,你快點走。”
“不必了,我們非親非故,不應該讓你冒險。他們既然衝我而來,我又怎麼能走?”
穆清灑然一笑,目光卻在看這條街上的監控,不出意料的,所有監控都被破壞了,看來這倆人是要來真的。
他從櫃台後麵提出一個布口袋,鼓鼓囊囊裝的全是豆子,穆清沒有立刻將其拋灑出去,在經過與炎的對峙中讓他發現了自己的弱點,麵對麵撒豆的話很容易被金先生或者炎這樣的人破壞召來陰兵的載體,也就是豆子。
“你拿豆子作甚?”
“你怎麼知道這裏麵是豆子?”
李木被反問的語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穆清把口袋係在腰間,又從櫃台下取出幾張黃符,雖然空畫也能起作用,但是那般太過浪費時間。
穆清當著他們的麵準備妥當,然後‘淡定’的走出門外,看似穩如老狗,實則慌得一批,一顆心七上八下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
他完全露了麵,另一側的金發女郎伊麗莎白也從樹下走出,“king,這就是你說的不怕火的人?看起來沒什麼特別嘛,就是長得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