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錯,我決定遵從你的意見……呐呐,別亂動,你一動我就炸。”
金先生瞧見了穆清伸手的小動作,他不想再被那群矮子士兵群毆一次。火人伸出一隻手,也可能是一根手指,反正也看不清楚。
這邊的伊麗莎白也緩過了氣,她沒有逼過來威脅穆清,隻是封住了他一邊退路叫他無路可退,因為還有一個敵友不明的李醫生在暗處不知動向,她不敢放鬆警惕。
可笑穆清站在‘長生門’下,可他進是橫死,退也是橫死,裏外兩個人都不會放過他。
事到如今他不禁暗恨自己為什麼要與李木啵嘴,若是沒有氣惱了那醫生,現在且不說除掉他們,總之從容脫身沒有問題,落到這般田地又是何苦來哉……
李木進了小門之後緊趕兩步截住了要躲回房屋的老道士,這道人頜下也有長須,也是一般的長發,可他身上卻沒有淩虛子那般氣質。
應該說氣質不同,老道士的氣質更貼近道家的無為,而淩虛子則要有一種超然出塵的氣勢。
“道長留步,我不是惡徒。”李木將其截住之後有模有樣的打了個稽首,看來他以前也沒少跟道士之流打交道。
老道士苦著眉頭道,“這位善人深夜造訪此地有何貴幹?”
“道長,我明人不說暗話,外麵的事情與道觀無關,你不用擔心會牽連到觀中道士,而我……想必你也能看出我是何人,此物贈予道長,請勿推辭。”
李木笑著從隨身的肩包裏取出一物塞到老道士的手中,這動作很沒禮貌,但是對方看見那是何物之後嘴角一抽抽,連忙躬身感謝他的大德。
“道長切勿如此,我可受不起,隻希望你忘了今夜發生的事,於你於道觀都無虧損。”
“貧道明白了,善人早去,這趟子渾水你也不要摻和。”
“嗬嗬,道長是個明白人,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說了。時候不早,不打擾道長休息,請勿相送。”
李木按著原路出門,正巧看見火人金先生要對穆清下殺手,而一時動錯念的穆清相當窘迫的靠著長生門。
此處無水無木無土,有火還是要他命的火,穆清施展不出五行大遁,若是沒有個奇跡出現,他今日必死無疑!
伊麗莎白見李醫生出現登時便擺出了攻擊的架勢,她整個人飄在半空,裙擺被氣流吹拂的擺動不止,若是飛的再高點,在場的人甚至能瞧見她的裙下風光。
“你也別動,在這個距離上你保不了他,如果我是你就會乖乖的站在那不做任何可能會引爆我的舉動。”
金先生口中的引爆指的不僅僅是情緒,更是他自己本身。
李木一攤手,極其無辜的說,“此事本就與我無關,我救了他一次,他不領情我卻沒辦法,現在我要回家去睡覺,你們應該沒有意見吧。”
伊麗莎白與金先生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她如何能看見後者的眼睛,但是的確有這麼個動作,女人沒有放鬆警惕開口詢問,“你是說你現在就要離開這裏?”看來他們也不想與李木為敵,現在有穆清做人質所以沒有危險,可殺了穆清之後呢,對方沒了後顧之憂會不會反手也把他們給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