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不見三樓最盡頭的房間裏那毫不壓抑的尖叫聲,天呐這聲音簡直就像是在謀殺!
金先生心中起了疑心,他端著盤子往樓上走,剛邁步上了第一階階梯,三樓盡頭的房間裏便發出了一聲悠長的慘叫,緊接著突兀的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
這聲喊叫傳到一樓便顯得若有若無聽不清楚,金先生嘴裏咕嘰咕嘰的嚼豆子,發出的噪音也掩蓋了一部分喊聲,他忽然側頭傾聽,腮幫子鼓鼓的停止了咀嚼。
“beth?是你嗎?”
金先生又高聲喊了一句,然而屋裏的兩人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因為他們倆喘得厲害,耳朵裏全是自己和對方的喘氣聲。
伊麗莎白伏在穆清的胸膛上,身上衣服本就不多,此刻卻有了幾分衣衫襤褸的感覺,具體模樣不便形容,總之就是兩人情欲高漲的人互相撕扯衣服的結果,房間裏亂糟糟的一片狼藉。
知道的這是因為大戰激烈,不知道的可能會以為這是謀殺案現場。
女人輕輕扭動光屁股,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簡直要把穆清給誇到天上去了,甚至於有的詞太過生僻導致他沒怎麼聽懂。
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經此一戰,伊麗莎白愈發不會輕易動他,至少在她玩膩穆清之前會小心的看護他,不讓金先生有機會對他進行迫害。
金先生邁步上了三樓,扭頭看了一眼走廊盡頭,房門虛掩聽不到裏麵有動靜。
他選擇先上閣樓看看情況,看看穆清是否老老實實的癱在那等死……嗯?
金先生驀地一愣,他在閣樓之上隻看見了吳夢而不見穆清,這女人蜷縮在毯子裏,手上似乎還捏著什麼東西,正借著窗戶外透進來的微光仔細端詳。
吳夢剛才正在發呆,沒有注意到上樓梯的腳步聲,等她見到有人出現登時大驚,連忙將手往毛毯下麵一縮。
幸虧金先生的注意力完全在消失了穆清身上,沒有注意女人手上拿的是什麼,如果他看清楚了那是何物,絕對會欣喜若狂,因為組織的‘帝王劍行動’將會因為他而跨前一大步!
“他人呢?穆清在哪?”金先生打翻了餐盤,他搓出一枚爆炎任其飛到吳夢的麵前,久違的溫暖和光亮是那麼的可貴,可是此時讓人感覺到的溫暖卻過了頭。
吳夢絲毫沒有打算替那對男女打掩護,她立刻就將伊麗莎白給出賣了,“他被那女的接下去了,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她知道兩人在幹什麼,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可是她說出來後便有了懲罰穆清的快意,‘叫你睡人家的女人,現在男人回來了,看他不打斷你的腿!’
說實在話,穆清做過比這還過分的事,畢竟白金組合不是夫妻隻是情人,而他上次卻是真的睡了人家的老婆。
而且真的差點被打斷腿,那是他這輩子不願再想起的痛。
金先生忽的想到了什麼,怒氣衝衝的折身下了閣樓,他的腳步聲是如此的沉重響亮,每一步都踏出了怒意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