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之恨豈能不報?不報此仇又怎能自稱為男人?在這一點上,全世界的男人想法大抵如此。
然而因為法律的約束,大多數人都隻能選擇理性斬斷關係,而不能對‘奸夫’進行報複。
別人是這樣,金先生不是,他早就把自己放在人類之上,又豈會遵守人類製定的法律?
“穆!我知道是你!你要是男人你就滾出來!”
金先生的咆哮震起一圈圈聲浪,將用音波攻擊的異能人所有進攻都震散,畢竟把靠近他通過物理手段進行徒勞攻擊的人都震飛,一個個落地後邊吐血邊恐懼此人越打越強,越打越凶悍,能力就似無窮無盡。
咻~
一支不帶火焰的箭矢射出,卻不是攻擊金先生,而是攻擊壓製伊麗莎白的神秘人,隻聽得暗處傳來一個女孩子聲音的驚呼小心,緊接著便是小孩的短促慘叫。
一箭不成又是一箭,這次無人為其擋箭,神秘人悶聲痛呼,與此同時施加在伊麗莎白身上的重力頓消!
恢複自由人的她不管別的立刻飛向那人藏身之處,隻為了在第一時間將這個克製自己的異能人抹殺!
然而到了那她隻看見了地上有兩灘血,遠處的牆後忽的閃過去一個人影。
正待她追上去將其誅殺,黑暗中現出一個瘦高的男人,伊麗莎白看清來人麵目驀地一愣。
“真是你?”
穆清手持長弓,腰懸箭袋,白襯衫的紐扣開了好幾粒,有意無意的露出他的胸肌和腹肌,以及綁在胸口的定時炸彈。
他臉帶笑意點頭道,“不然呢,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召出這些小矮人士兵?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心不開心?”
伊麗莎白不知道後麵的素質三連是電影裏的老梗,直以為是穆清在刻意展現自己,她攏攏發絲靠了上去,一手搭在他肩頭,一手從箭袋中取出一根長箭。
那支箭矢到了她的手中便開始消散,拔出來的瞬間也就是箭翎化作虛無的時刻。
“這東西隻在我手裏有用,神奇嗎?”
“神奇,就像古代黑法師的魔法一樣,你是特意回來救我的?為什麼?”
“哦我親愛的貝絲,我以為你不會問出這個愚蠢的問題,所以我選擇不作回答。”
伊麗莎白抿唇一笑,她的眼睛充血臉色蒼白,兩番對比之下十分嚇人,然而穆清就似眼瞎了似的看不見對方渾似女鬼的模樣。
他不僅看不見也聽不見,無視了殘骸廢墟之外仍舊僵持不下,而且金先生在瘋狂叫罵!就算用大腳趾想想都知道伊麗莎白那邊在幹嘛!
這叫什麼?這叫當麵扣帽西門慶,相伴宣淫武三思,而他這個所謂的火焰之王,烈焰惡魔,就是那戴了比天高綠帽的武大郎和唐中宗。
咳咳,不錯,就在外麵還在打生打死的危機關頭,穆清和伊麗莎白這對‘狗男女’居然在廢墟裏麵親上了!
這個吻來得可真是突然,伊麗莎白剛剛從讓人身子發軟的快感中平複下來,又被穆清撩起了性欲。不過好在她知道眼下是個什麼情況,沒有男人那麼放縱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