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人各不相同,而且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湊成一桌的樣子,因為他們沒有絲毫的共同點,也沒有能聊得開的共同語言,時不時的聊兩句也是接不出下文的尬聊。
負責這桌的侍應生相當無奈,遇到這種無休止等人的顧客最麻煩了,他也得在這一直等著,等到他們點餐。他猜測這幾人沒有話說是因為聯係他們的主要客人還沒到,他們不認識彼此所以才沒有話說。
實際上原因也相當簡單,他們真的是沒有共同話題聊不到一起去。隻有奧林波斯這個組織能成為連接他們的樞紐,若不是有組織任務在身,他們不可能與不熟悉的人麵對麵而坐且說不出一個字。
當穆清也注意到他們之後,四個人便收回了目光。
打遊戲的小夥子從手機上方再次掃了穆清一眼,很不耐煩的說道,“我不喜歡這個家夥,我討厭黃種人和……”
這句話說一半便說不下去了,因為黑皮膚的女人在盯著他看,等他說出下一句話。
遊戲宅聳聳肩繼續把注意力集中到遊戲上,仿佛剛才發表種族歧視言論的不是他而是某種不認識的路人。
憂鬱西裝男聽見了假裝沒聽見,他又喝了一口冰水然後看看手表上顯示的時間。他已經看了不下十幾遍時間,明明就有急事壓在身上需要立刻完成,但是他卻等到現在一個字都沒說。
至於慈眉善目的銀發老人,他是真的沒有聽見遊戲宅的歧視言論,因為他剛才在看手上的報紙,看得津津有味兩耳不聞身邊事。
銀發老人很突兀的開口道,“他們來了……”
“你怎麼知道?進來了嗎,我沒看見人。”
“什麼?我在說報紙上的新聞,我們國家的女總理又迎接了一批可憐難民進來,哦他們可真可憐,我們這些西方文明國家應該敞開心胸接納他們,幫助他們在這裏建立自己新的家園。”銀發老人放下報紙笑眯眯的說道,他摘下眼鏡放在報紙上,當著的部分正是粗大的黑體字標題,宣揚該國女總理的人道主義精神。
遊戲宅跟他顯然不是同一個國家的人,宅男也把手機放下了,他對自己笑容中所含的嘲弄不加掩飾,“哦不,你們已經幫他們建立好了新的家園,你所要做的隻是從你的家中搬出去而已。”
而憂鬱西裝男繼續裝作沒聽見他們說話,他探頭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急不可耐的向伊麗莎白招手,示意他們來這邊。
但是人還沒有到齊,直到最後一個扶桑人與他倆前後腳進門,也同來此桌。
八張座椅隻坐了七個人,剩下的那個位子本來是為了金先生所留,但是那家夥永遠都用不上這張椅子了。
這些人來自世界各地不同的國家,今天因為同一件事來到此地,那便是迎接新成員的到來,以及查證原成員的死因。
他們迅速點完餐把侍者打發走,黑人女子比較關心的問題是穆清憑什麼能加入奧林波斯,她將這幾個從組織裏反饋回來的資料來看,穆清隻不過是小有異能且運氣很好的華夏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