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情不自禁的拿她和劉秀做比較,卻發現比不了,劉秀那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對穆清的體貼無微不至。而艾瑪則是更專業的助理,她能處理很多劉秀處理不了的事。
簡單的說就是劉秀主內,而艾瑪內外兼顧,這女人的確叫人省心,不管什麼事交給她了都能很好的將其完成,除非碰上語言不通的情況。
穆清感覺自己得到了一個高級的洋管家兼仆人,原本他的衣服都是劉秀搶去洗,就算穆清提出自己動手也不行,每次衣服一換下來,轉過臉就沒了……
而對艾瑪他自然不會客氣,更不會像對劉秀那樣讓著寵著,現在過的日子比大爺還舒服。
唯一叫他頭疼的就是艾瑪經常會在他耳邊提醒他去北愛爾蘭完成任務,遲了恐會生變。
穆清一直沒有搭理她,至於不搭理的理由卻沒有多說,他也不想告訴艾瑪。
因為穆清猜測金若是沒死,很大可能沒有離開華夏境內!一來他是通緝犯,上了國安黑名單的人想通過常用交通工具離境?怕不是把國安的特勤當成了擺設。
其次他不是伊麗莎白,金先生不會飛。
如此一來他想要離境的話,最神不知鬼不覺的方法是偷渡,或者闖邊境。
設身處地的想想,穆清想離開就會從環境惡劣的西南部雨林闖過去。因為隻要是好走的地方,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軍人看守。
隻有那些環境極其危險的地方,軍人都駐紮不了的地方才好過境,不過這種地方過去了也是九死一生。
叢林中的危險數不勝數,沒有野外生存能力的人去了很可能第一天就會死。估計在普通人中隻有貝爺這樣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才可能安然無恙的穿過險惡叢林。
雖然金不是普通人,有能力加身可以應對大多數野外風險,可他身負重傷,極有可能在邊境附近修養一段時間,等氣力恢複了再離開華夏境內。
至於之後是回到北愛爾蘭的窩裏獨自舔舐傷口,還是去希臘奧林波斯神殿控訴伊麗莎白和穆清的‘惡行’就不得而知,總之可以肯定一件事,他要是真去了奧林波斯神殿,肯定見不到伊麗莎白……
“先生,我們在這裏已經呆了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你無所事事什麼都不做,我想我需要向總部報告你的怠惰。”
穆清眯著眼把最後一片碎瓷片打好孔,聞言抬頭看了看艾瑪,並且捏起一枚瓷片道,“什麼叫無所事事,我在搶救一件價值不菲的古董,等我把它補好再炒作一番還能值個十萬八萬的,總比現在一文不值的好。”
“如果你需要用錢可以向組織申請,組織會視你的貢獻而酌情考較給予你多少金錢。”艾瑪的話語生硬冷漠,根本就不是仆人對主人的態度。
穆清無趣的放下瓷片,將它們小心的放回身後貨架上,“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嗯?”他邁步上樓示意艾瑪也跟上來,這若是在奧林波斯神殿裏,他或許會給艾瑪倒上一杯上好的威士忌或者紅酒。
但是他這裏隻有茶,賣古董的就是靠喝茶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