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卻發現這和他在威廉那喝到的相比差遠了,不僅是種類不同這麼簡單,如果真的僅是玉米威士忌和純麥威士忌的區別也就罷了,關鍵是這瓶酒很像是灌裝進去的……也就是假酒。
不過好在穆清不在乎這些,半杯酒下肚,他和艾瑪的話就多了起來,兩人似乎都忘了今天來此的目的是什麼。
因為酒吧太吵鬧了,穆清刻意朝著艾瑪那邊挪了挪,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就縮到了最小,看起來是挨在一起實則不然。
穆清放在艾瑪腦後的手臂也隻是靠著沙發背而已,他在跟艾瑪將一些華夏的特色文化,有好的也有壞的。
壞的就好比是旁邊那個小卡的三男一女,兩個男的拚命給女的灌酒,而另一個男的顯然是女的同伴,但是他一句話不說隻是看著。
明擺著是陪客戶玩樂,陪到酒吧裏來喝酒,結果客戶起壞心要把女的灌醉,男的為了這個項目能成功拿下就不管不問。
這片大地上與這類似的事情數不勝數,而比這惡劣千百倍的魔幻現實更是不勝枚舉。
艾瑪微微一笑,她把手伸進頭發中,做出要理頭發的動作,可當她撩動頭發甩出的卻是一縷電弧。
這道電弧閃爍幽藍色的電光,但是在這燈光亂閃的環境下無人能注意到。電弧打在其中一名客戶的身上,此刻立刻就哆嗦成了一團,乍一看還以為是什麼病犯了,將旁邊的人嚇得夠嗆。
另一名客戶連忙將其扶走,而那女人也給灌得差不多給同伴帶走了。
穆清搖頭笑道,“你可曾看到女人同伴眼中的色意?落在他手中也是差不多下場,說不定他們的房間能開在我們的旁邊。”
這就跟艾瑪沒關係了,她出手也不是為了救女人,隻是單純的看那灌酒之人的嘴臉醜惡想捉弄一下。此舉與正義無關,穆清還是多想了。
艾瑪電了那人後心情大悅,加上酒勁的催動讓她頭一次真正的笑了出來,“我們在奧林波斯的那支舞還沒有跳完……”
“嗬嗬,這裏的曲子可跳不了慢舞,而且場地也不夠大。”
“場地就交給我好了,你跟著我的腳步,不要在意音樂的限製。”
穆清將那劣質的酒喝下去,站起來扣上兩粒紐扣然後微微彎腰衝艾瑪伸出了一隻手向其邀舞。
兩人極有默契的滑進了人群中,艾瑪貼在他身上小聲的說忍著點刺痛,她要‘清場子’了。
話音未落,穆清隻覺渾身上下的肌膚都有星星點點的刺痛感,仿佛被細針紮了一般,更像是被打火機裏的壓電陶瓷電了無數下。
瞬間就喚醒了穆清一段記憶,那是他穿著蘇鎬給的西服在樸一生豪宅被電擊喚醒的記憶,算不上是什麼美好回憶。
現場不僅是他一人感覺如此,身邊的所有人都輕叫著躲開了去,瞬間就給他們劃出了場地。
艾瑪的舞姿優雅養眼,笑容陽光動人,和他印象中那個被洗了腦唯命是從的女仆判若兩人。